凌安安被鳳挽歌抓著,心中已經(jīng)恨極了她。
這個鳳挽歌,總是在壞自己的好事。
“妹妹你不要再攔著我了,若是再耽誤下去,太子哥哥性命垂危啊?!?
這著急的語氣,卻是真的,這個賤丫頭,不要阻礙自己成為太子哥哥的人啊。
只要一想到風(fēng)神骨秀,矜貴天成的太子殿下就要屬于她凌安安,她也即將成為大夏太子妃,就激動的有些手抖。
“可是我有說過太子會性命不保嗎?”
鳳挽歌看著凌安安語氣平淡的說了一句。
她的話讓其余人都有些意外。
“難道你要幫太子哥哥解毒,你不是不愿意嗎?”
凌安安心中頓時就涌上了危機感,若是如此的話,那自己所求就都得不到了。
方介和南振卻是一喜,若是鳳挽歌愿意幫助殿下解毒的話,那點喜愛定然是欣喜的吧。
鳳逐月和凌蒼也驚訝的看著鳳挽歌,難道挽歌愿意去做這樣的事情,只是他們的表情更加復(fù)雜了。
蠢貨!
鳳挽歌在心中暗自說了一句。
“我是大夫,我既然能讓太子無性命之憂,意思就是我能解了這情蠱。”
聽聞她的解釋,那兩個大夫卻是接連搖頭。
“不可能,醫(yī)書中說了,此苗疆情蠱除卻男女情事不可解,此時不是胡鬧的時候,還是感激給太子殿下解毒為重?!?
兩個老大夫語重心長的勸解。
都覺得鳳挽歌是在說大話。
“你們不能不代表我不能,流雪,千尋,準(zhǔn)備熱水,冰塊,拿來銀針,細(xì)線。”
鳳挽歌隨意的說著,語氣中多少帶了一些隱隱的自信。
在苗疆待了三個月,若是連情蠱都解不了,才會讓那幾個人笑話。
流雪和千尋聽聞鳳挽歌的吩咐之后,快速準(zhǔn)備她需要的東西。
這是要準(zhǔn)備給蕭綏解蠱了!
“爹,娘,不能讓妹妹胡來啊,此時保住太子的性命為重,不能冒險的,若是妹妹擔(dān)心我爭奪太子,那此事過后,解除了太子哥哥的危機,我可以永遠(yuǎn)不見太子哥哥。”
凌安安心中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若是鳳挽歌真幫助蕭綏解毒了該怎么辦。
這樣的機會可不多,這次若是沒有把握住的,誰知道下次還會不會有。
“安安,我知道你關(guān)心太子安危,但是挽歌行事素來穩(wěn)重,她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我和你娘相信她?!?
凌蒼看著凌安安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安安喜歡蕭綏他們都是清楚的。
但是這件事情最好能直接解了這情蠱,能避免很多麻煩。
“爹,娘,這事情真的不是開玩笑的,太子快要撐不住了。”
凌安安心中怒火滔天,都到了這個時候,爹娘還是偏心的站在鳳挽歌的那邊。
連蕭綏的安危都敢放在鳳挽歌的身上,她才多大,能有多高明的醫(yī)術(shù),肯定就是想要出風(fēng)頭,還有不想要自己搭上蕭綏。
鳳挽歌,當(dāng)真惡毒。
“看來你很想跟太子共度春宵,可惜了,沒能讓你如愿?!?
嘴角勾起了一個淺淡的笑容,鳳挽歌用淡淡的語氣說道。
所有人都沒想到鳳挽歌如此直接,但是看看凌安安,好像這又是事實。
說完這句,也不看凌安安驟變的臉色,剛好這個時候流雪和千尋也已經(jīng)將所有的東西都給準(zhǔn)備好了。
隨意拿起了三根銀針,分別落在了蕭綏胸口三處穴道,接著又拿起了幾個冰塊放在了銀針邊上。
“太子不動了?!?
一個大夫有些驚奇的說了一句,只是他也不知道這是好還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