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著鳳挽歌示意,抓著蕭憑出了大殿。
而皇后卻又有些擔(dān)心,蕭綏會不會對蕭憑做什么啊。
但是隨后又想,今日是在皇宮,而且又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他能做什么。
今日兒子也真的是糊涂了,竟然說要離開京城去尋一處封地,這是他該說的話嗎,他忘記了自己是什么人,身上有什么責(zé)任嗎?
鳳挽歌扶著太后也離開御書房,回到了慈寧宮。
“挽歌,今日你陪著我老人家睡好不好,今日我有些頭暈,你在我的身邊我才安心?!?
走在路上的時(shí)候,太后拉著鳳挽歌的手,商量似的問了一句,臉上神色似乎還露出些撒嬌可憐的意味
“當(dāng)然可以。”
鳳挽歌失笑,這位太后娘娘真是有意思,她很喜歡,仿佛看到楚家祖母,雖然楚家祖母在她七八歲的時(shí)候就去世了。
可是楚家祖母對她是真的好,也是真心疼愛。
“好啊,太好了。”
太后眉眼帶笑,別提有多開心了,握著鳳挽歌的手都不愿意松開。
“你們先去休息吧,我去處理一些別的事情?!?
將鳳挽歌和太后送到了慈寧宮,蕭綏對著他們說了一句,就要帶著蕭憑離開。
“今安,憑兒是有些糊涂了,你不要太放在心上?!?
太后有些擔(dān)心蕭綏會對蕭憑做什么。
便不放心的交代了一句。
“祖母放心,我都明白。”
蕭綏恭敬的沖著太后行禮,隨后對著鳳挽歌眨眨眼睛,似乎在說不用擔(dān)心。
“帶著他去西風(fēng)閣。”
看著太后和鳳挽歌走進(jìn)慈寧宮,蕭綏的神色立即就變了,變得冷厲陰森起來,深邃的眸子淡淡的瞥了蕭憑一眼,對著身邊的方介和南振說了一句。
蕭憑身體輕輕一顫,他感覺有些害怕了,也不敢去看蕭綏的目光。
西風(fēng)閣是蕭憑在宮中的寢殿,成年之后才出了皇宮去住的。
“跪下?!?
坐在了西風(fēng)閣的椅子上,蕭綏沉沉的說了一句。
蕭憑漠然跪下,低著頭不開口。
帝后嫡子,堂堂的二皇子,竟然如此聽話,直接跪在了蕭綏的面前。
“看來你是知道自己錯(cuò)了,蕭憑,你今日說出的話,若是換做別人,可就沒有性命了,你明白嗎?”
蕭綏的目光陰沉,語氣冷淡。
“是我錯(cuò)了,你想怎么罰都隨你?!?
蕭憑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認(rèn)錯(cuò)也很迅速,幾乎讓人不敢相信,這就是在外人面前張狂囂張的二皇子。
“好,好,當(dāng)真是好得很呢。”
本來是坐在椅子上的蕭綏似乎也被蕭綏的態(tài)度給氣到了,竟然瞬間站起身來,對著蕭憑就重重的踹了一腳。
蕭憑直接被踹出去好遠(yuǎn),重重的咳嗽了幾聲,一直到口中吐出了獻(xiàn)血。
“你殺了我吧,反正我早就不想活了,蕭綏,殺了我,你就再無后顧之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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