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驚四座,所有人在聽完白老的這句話后,都瞪大了眼睛,滿是不敢置信。
白老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
這幅青山圖,根本就不是楚明遠畫的,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之前明明白老都沒有看到過這幅畫,怎么一眼就看出了這是偷的畫作。
連坐在一邊的鳳挽歌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也忍不住站起身來,靠近了這邊一些。
等看清楚楚明遠所謂的青山圖只是,眼睛微微一縮。
隨后嘴角就多出了一些嘲諷,這楚明遠還真是不要臉啊。
他自己難道不清楚,這幅畫是從哪里來的嗎、
“白老,您就算是文壇大儒,才華傾世,也不該如此污蔑別人啊,我兒辛苦作出來的畫,你憑什么說他是偷的,簡直含血噴人?!?
楚夫人不悅的說了一句。
她的兒子她了解,自然是最出色的,不然如何能在會試中一舉就奪得名次,什么都別人的畫作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白老肯定就是在污蔑。
“白老,您肯定是看錯了,我兒哪怕畫技不精,也不可能是偷別人的畫作啊,今日這幅畫是我兒準備了好久的呢?!?
楚正山拉了楚夫人一把,趕緊賠笑對著白老說了一句。
真是蠢貨,就算白老說得不對,也不能得罪啊,那可是白老。
“沒有看錯,這幅畫就是偷的,楚明遠,你敢說這幅畫是你自己畫的嗎?”
顏閣老也在這個時候開口,看著楚家人的眼中都是厭惡。
他們都知道這是鳳挽歌的養(yǎng)父養(yǎng)母家,也知曉他們做事情很過分。
但是沒想到他們竟然如此不要臉。
直接拿著別人的畫招搖過市,還想要憑借這幅畫揚名。
想想這些顏閣老就生氣,現(xiàn)在他是真的想將這些人都給趕出去。
真的是偷別人的畫嗎?
連顏閣老都這樣說,他和白老都是最為德高望重之人,根本就不屑于說謊。
此時場中大部分的人看著楚明遠的目光都帶著鄙夷。
“我說為何你的畫如此出色呢,原來是偷的,如此下作之人,怎么配來參加白老的詩會?!?
凌安安剛才被楚明遠壓了一頭,本就心中惱火生氣,此時終于尋到了機會,對著楚明遠就是怒斥。
若非他搶走了自己的風頭,那今日畫作魁首的位置就是她凌安安的了。
“不是的,不是的,這幅畫就是我畫的,白老,顏閣老,你們真的誤會了,若不是我畫的,我怎么會拿過來呢?!?
楚明遠額頭大滴大滴的汗珠落下,眼底都是恐慌,著急的對著白老和顏閣老解釋。
心底仿佛有一顆石頭壓下來,恐懼而害怕。
他們怎么會知道的,不,不,之前他們都沒見過,一定是因為之前自己得罪了他們,所以他們此時是在詐自己,這樣就能讓自己丟人,讓自己在京城無法立足了。
“是啊,白老,您是眾人仰慕的大才之人,可你也不該如此斷定我哥哥就是偷的畫啊,我在家中的時候,是親眼看到哥哥畫出來的,您這樣說會讓我哥哥十年寒窗苦讀化為泡影,讓我哥哥背上偷竊者的罪名的?!?
楚明珠也有些著急,若是大哥被證實是偷得畫,那楚明遠就完了,楚家的生意也會有很大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