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沒錯,這幅畫就是我自己的?!?
楚明遠強作鎮(zhèn)定的開口,心中卻是越發(fā)著急,為何事情跟自己計劃的不一樣,白老和顏閣老閑著沒事干非要揭穿自己做什么。
只要是他們喜歡這幅畫不就好了嗎,為何還要理會那么多。
而楚明遠眼神閃躲的樣子,讓眾人更加懷疑似乎事實和白老說的一樣。
“真是笑話,如此神乎其神的畫作,若不是偷竊東溪公子的,還當真是你畫的,難道你就是東溪公子嗎?”
凌安安此時痛恨楚明遠,所以毫不猶豫的痛打落水狗,滿臉鄙夷不屑。
“樂安郡主說笑了,倘若他真的是東溪公子的話,那白老和顏閣老如何會不知道,此人若是東溪公子的話,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有人笑著說。
楚明遠的臉色就更紅了。
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反正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下定決心,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說出自己偷竊別人的畫。
而且他也根本就不相信這幅畫是東溪公子的,祖父書房怎么可能有東溪公子的畫作呢。
“真是冥頑不靈!無恥至極!”
白老很生氣,面色也沉下來,竟然敢去偷竊挽歌丫頭的畫作當做自己的,也不知道挽歌丫頭這些人在楚家是怎樣過的。
“這樣吧,你說此畫不是你偷竊,是你畫的,那你現(xiàn)在就當著大家的面再作一幅一樣的,若你說得是真的,那對你來說也不是多么困難的事情,畢竟你都畫過不是嗎?”
顏淮想了一下,對著楚明遠說了一句。
到了現(xiàn)在他想著之前鳳挽歌送給祖父的畫作,心中忽然就有了一種驚人的猜測,雖然他也知道這個想法很是震撼。
“是啊是啊,若是你畫的,你現(xiàn)在再畫一幅就是了,此處筆墨紙硯都有,就等著你發(fā)揮了?!?
許多人都跟著顏淮的話說。
楚明遠額頭上的汗水一時間更多了,他哪里會畫。
“大哥,你就證明給他們看,讓這些人也見識一下你的才華。”
楚明珠急忙拉著楚明遠說,那樣子比楚明遠更加急切。
“是啊,明遠,你趕緊畫一幅就是了,這樣你就是清白得了?!?
楚正山和楚夫人,甚至是范桉也都著急。
“來吧,畫吧?!?
有一個年輕公子,拉住了楚明遠的胳膊去了不遠處的書案上,筆墨齊備,就待楚明遠落筆。
“我,我.....”
楚明遠的手中被塞了一支畫筆,連嘴唇都已經(jīng)發(fā)白了,他知道自己一旦落筆,絕對畫不出那副青山圖。
“我今日不太舒服,無法作畫,但是我可以用性命保證,這幅畫就是我畫的,白老,顏閣老,你們都說這幅畫是東溪公子所畫,可若不是東溪公子親自證實,誰能證明。”
楚明遠不敢承認,也不敢落筆,只能如此說。
“我就從未見過你這般如此厚顏無恥的人,你是不是以為東溪公子今日沒來此處,才敢如此囂張,我還記告訴你了,今日東溪公子就在現(xiàn)場。”
顏閣老指著楚明遠的鼻子怒罵。
而他的話也引起了旁人的驚訝。
東溪公子來了,也在場中,誰是東溪公子。
“東溪公子,就在那里,丫頭,你還不過來?!?
顏閣老忽然抬手指向了鳳挽歌的方向,朗聲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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