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桉看著出丑的楚明珠,心中也怒火生出,為何這么愚蠢,還這么惡毒。
現(xiàn)在楚明珠在他的眼中就沒有了從前可憐可愛,心地善良。
反而是看著從容淡定的鳳挽歌越發(fā)美麗。
尤其是她現(xiàn)在安靜作畫的樣子,更加美好了。
原來他竟然還沒有發(fā)現(xiàn)鳳挽歌最為真實的一面。
等到過一會詩會結(jié)束了,他一定要去和挽歌說話。
從前是他眼拙,沒有看到鳳挽歌的好,但是現(xiàn)在也沒有關(guān)系,他會和鳳挽歌解釋。
從前他爹娘也是很喜歡挽歌的,所以對于自己和楚明珠的婚事才會那么反感。
若是和爹娘重新提出迎娶鳳挽歌為妻的話,想必他們也不會反對。
范桉看著正在的作畫的鳳挽歌,眼神是越來越熱切。
鳳挽歌落筆的動作一氣呵成,行動之間,隨心又帶著一股子大家之風(fēng)。
反觀楚明遠那邊,抓耳撓腮,愁眉苦臉,眼中都是絕望。
偶爾看過鳳挽歌的時候,那眼神都恨不得直接殺了她一樣。
“明遠,你認真一些,鳳挽歌那個臭丫頭從小就比不上你,被你死死的壓住,況且還是一個女子,現(xiàn)在就更加和你沒辦法相比。”
在楚夫人的心中,楚明遠就是最為優(yōu)秀的,鳳挽歌最多也就是只有點小聰明,和她的兒子根本就沒有辦法相比。
“你不要說話,耽誤了明遠作畫。”
楚正山看看鳳挽歌,再看看自家兒子,臉色也慢慢的陰沉下來。
同時也驚訝于鳳挽歌竟然會作畫,而且她竟然真的認識白老和顏閣老。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兩位老人可都是大夏最舉足輕重的人。
鳳挽歌這個死丫頭,為何不早說出這些,若是這樣的話,他們怎么會將她趕走。
楚明遠說不出話來,握著畫筆的手指都在顫抖,哪里像是一個精通作畫的人。
“明遠,你畫啊,就照著之前的那一幅畫出來就好了啊?!?
楚正山呵斥完楚夫人,還是忍不住對著楚明遠開口。
不就是照著畫嗎,到底有什么難的。
“不要說了,要不你們來畫。”
聲聲催促,仿佛就是在要楚明遠的命一樣。
然后也顧不上什么了,直接在宣紙落筆,那邊鳳挽歌看起來都是要畫好了,他覺得自己若是什么都不畫的話,等會肯定會被這些人拖出去。
可他只畫了一半,那邊的鳳挽歌就已經(jīng)將畫筆給落下。
“畫好了,和那一幅畫一模一樣,她真的就是東溪公子!”
周圍的人在看到鳳挽歌那句話的時候,已經(jīng)忍不住驚呼起來。
這幅畫甚至比之前那一幅還要有靈性,看著這幅畫的時候,仿佛就已經(jīng)置身其中了。
此時這個年紀(jì)不大的女子,就是傳聞中的東溪公子,已經(jīng)不會有任何人質(zhì)疑了。
當(dāng)真是才華蓋世,也當(dāng)真是年少天才。
他們看著鳳挽歌,眼神已經(jīng)越發(fā)熱切了。
而楚明遠那一幅只畫了一半的畫,則是被所有人不恥,只要在書畫上鉆研一兩年的人,都不會畫成這樣,連楚正山和楚夫人都有些看不下去。
明明之前不是這樣的啊。
簡直就和鬼畫符沒有什么兩樣。
而且若明遠真的偷竊畫作,那么他們家就全完了啊。
王家的人,范家的人,都不會再去理會幫助他們。
而他們本就快要撐不住的生意,真的就要全完了。
臉上頓時露出了絕望之色。
“偷竊冒充,無恥至極,來人,將他送入官府,這是大罪!”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