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凌蒼的話,其余人都是一怔,包括鳳挽歌。
“爹,現(xiàn)在安安還沒醒來,我們明日趕路,那安安這邊怎么辦?”
現(xiàn)在的凌安安可是沒有辦法去趕路的。
凌云愁皺眉說了一句,終究還是有些擔(dān)心的。
“我會安排兩個人在這里照顧她,等我們從岐山接你祖父祖母回來的時候,再讓她隨著我們一起回到京城。”
凌蒼十分冷靜的開口。
“她現(xiàn)在受了傷無法立即趕路,我們總不能因為她耽誤行程,你祖父祖母那邊還在等著,而且暗中還有人盯著他們,我們?nèi)羰遣蝗サ脑挘峙滤麄儠龅轿kU,孰輕孰重,你應(yīng)該是清楚的?!?
這一點倒是說得沒錯。
“我和你爹已經(jīng)商量好了,安排人照顧保護(hù)安安,然后盡快趕回。”
鳳逐月也是看著凌云愁和鳳挽歌說。
“好,那就都聽爹娘的?!?
孰輕孰重,凌云愁還是能分得清楚的,雖然心中還是有些擔(dān)心凌安安,可也沒有再說什么。
“啊.......”
正在這個時候,房間里面卻忽然傳來了一陣凄厲的大喊聲。
“是安安,估計她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的情況,有些接受不了?!?
身上的傷倒是還算好說,可是臉上的傷,卻是難以去除的。
容貌對一個年輕的女子來說有多重要,所有人都很清楚,鳳逐月和凌蒼也已經(jīng)做好了這樣的準(zhǔn)備。
“走吧,我們呢進(jìn)去看看?!?
凌蒼嘆了一口氣,淡淡的說了一句,和鳳逐月一起往房間里面走了進(jìn)去。
“挽歌,我們也去看看安安吧?!?
凌云愁也是有些擔(dān)心凌安安的情況,對著鳳挽歌說了一句,就拉著鳳挽歌走進(jìn)了房間中。
鳳挽歌眉頭微皺,她不想去看凌安安,本來就是相看不順眼,自己就算說是關(guān)心,也都是假的。
“爹,娘,我的臉怎么會有這么重的傷,我會留疤痕的對不對,我會變成一個丑八怪是不是?”
凌安安的臉上已經(jīng)上了藥,用紗布包扎起來,可是此時紗布卻被她解開,露出臉上那一道有些猙獰的傷口。
然后臉上滿是淚水,眼神有些瘋狂,見到風(fēng)逐月進(jìn)來之后,拉住了她的手,就大聲問著。
“安安,你不要放在心上,爹娘會給你找最好的大夫,讓你的傷盡快好起來的?!?
鳳逐月反握住了凌安安的手,輕聲安慰著。
只是她的安慰對凌安安來說卻是沒有多大的作用,凌安安的臉上的依舊是猙獰憤怒之色,顯得面容有些可怕。
“騙我,你們都在騙我,這么深的傷口,根本就沒有辦法治愈,我的臉毀了,徹底毀了?!?
現(xiàn)在的凌安安已經(jīng)被自己要毀容的這件事情占據(jù)了全部的心神,根本就顧不上偽裝。
眼神恨恨的看著鳳逐月,一把將她給推開。
“娘,我是去幫你的,為何你不救我,就算我不是你親生女兒,也有那么多年的情分在,你是一點都不管我的死活啊?!?
咬牙切齒的聲音都是控訴,還有對鳳逐月的恨意。
平常說得好聽,就算是鳳挽歌回來,也會將自己當(dāng)做親生女兒,可她是怎么對待自己的。
之前偏心也就算了,可是到了生死關(guān)頭的時候,他們竟然都不管自己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