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瞬間進入忘我境界,衣服一件件脫落。
廚房,沙發(fā),臥室。
周茜恨不得把這段時間的空白,一次性全部都補回來。
二人從傍晚,一直折騰到天黑。
周茜有氣無力地趴在床上,真絲床單蓋著她潔白無瑕的身體,面頰上還未消退的微紅。
“你想吃點什么,我叫外賣吧!”周揚溫柔的說道。
“我給你做!”周茜想要起身。
“你這么累,還是算了吧!改天再做!”周揚道。
“好吧!”
周茜感覺渾身發(fā)酸,尤其是髖部和大腿,感覺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依偎進周揚懷里,說道:“之前你說你養(yǎng)我,算不算數(shù)?。俊?
“當(dāng)然算數(shù)!”周揚說道:“我可以每月給你開工資,算不算養(yǎng)你!”
“哈哈哈!”
周茜心滿意足地笑了笑,唇紅齒白,杏眼含春,十分的嫵媚漂亮。
她蔥白玉手勾住周揚的脖子,一臉幸福地說道:“傻瓜,騙你的啦,我怎么會讓你養(yǎng)著我呢!你有這個心,我就很開心啦!”
周揚笑了笑:“我沒開玩笑,我說真的!”
“真的?”周茜一陣詫異。
“不過,你得等我操作一下!”周揚說道。
“操作?”周茜更是聽不懂了。
周揚深吸一口氣,似乎是做下了某個決定。
“我終于還是要邁出這一步了!”
說這話時,周揚此刻目光堅毅,眼神深邃,仿佛是在策劃一張巨大的藍圖。
他經(jīng)歷這么多以后,有一個很深的感觸。
絕大部分人,都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
就比如他自己,已經(jīng)做到了世界五百強的副總裁,但還是要被老板拿捏。
再看身邊的人,都是如此。
宋婉清不想去參加歌手選秀,因為她知道,背后是資本在操控。
包括白璐,如今離職,暫時待業(yè)在家,就是因為,上一次的走秀,她拒絕資本的潛規(guī)則,被打入冷宮。
原來,無法掌控自己的人生,才是人生常態(tài)。
在命運這盤大棋中,大家都是任人擺布的棋子,而非下棋的人。
周揚現(xiàn)在不想做棋子了,他要做資本。
擁有強大的資本,才可以掌控一切。
“我怎么聽不懂你說話了?”周茜感慨道。
“沒事,你很快就會懂了?!敝軗P笑了笑。
當(dāng)晚,周揚離開周茜的家后,路上撥通了范春水的電話。
“范總,還沒睡吧?”
“沒睡,等你呢!”范春水說道。
但說完這話,她突然感覺不對勁,急忙糾正道:“這段時間,我一直在等你電話,我感覺你會給我來電話的。”
“您為什么這么篤定?”周揚問道。
“一個女企業(yè)家的直覺!”范春水道。
周揚笑了笑,問道:“范姐什么時候有時間,見面聊聊?”
“隨時恭候!”范春水躺在床上,白皙的手,輕輕摩挲自己略微發(fā)福的身體,不自覺地咬了咬嘴唇:“現(xiàn)在我就有時間?!?
周揚看了看手表,現(xiàn)在是晚上八點,到那邊就九點多了,晚上估計還得和蘇婧聊聊工作的事,怕是沒時間了。
“要么明天呢?明天上午怎么樣?”周揚問道。
范春水眼中閃過一抹失望,說道:“可以,那就明天上午?!?
掛了電話,范春水一反常態(tài)地有些暴躁。
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每到晚上,她總是心里煩躁得很,遲遲無法入睡。
甚至有時候會想男人,還是很想的那種。
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她回想著之前在游輪上,在周揚房間的那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