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等我通知……”
陳定國這句話聲落下,隨后便掛斷了手機。陳平也將手機揣進了兜里,騎著摩托車風馳電掣般往家趕去。
很快他就趕回了家。
可當他將摩托車停在別墅的院子里時,只見刀姐早已沐浴完畢,身著一身寬松的睡袍,包裹著她婀娜多姿的身軀。
她翹著一雙雪白光滑的玉足,宛如精雕細琢的藝術(shù)品。
正坐在客廳的真皮沙發(fā)上,手持吹風機輕輕吹拂著她那如絲般柔順的秀發(fā),看到這一幕陳平心里不禁泛起一絲漣漪。
可,心里也有點氣。
畢竟這命都已經(jīng)救了,怎么就不能將他一起捎回來呢?
硬讓他騎著摩托車一路狂奔,要是路上再遇個背棺人,那他豈不是要一命嗚呼了。
刀姐似乎察覺到陳平生氣了,不過她并沒有絲毫,要安撫陳平的意思,反倒瞥了眼陳平道:“瞪著我干嘛?”
“還不快去洗澡,瞧你這一身臟兮兮的,難道你不覺得難受嗎?”
“刀姐,不管我難不難受……”
陳平卻氣鼓鼓地看著刀姐,然后憤憤不平地開口道:“你今天是不是太過分了?”
“什么意思……”
刀姐一聽陳平這話,卻嘟著她那如櫻桃般誘人的紅唇不滿道:“怎么還成我過分了?我要是不救你的話?!?
“你早被人挖心掏丹,死得不能再死了。你這沒良心的小混蛋。你不感謝我就算了?!?
“你還在這里生悶氣,再說我早上就叮囑過你,不要到處亂跑,留在明月鎮(zhèn)就可以了,可是你偏不聽我的?!?
“你非要跑到京海市去,招惹到了背棺門的江龍成。你這還能怪我啊?”
“這事我感謝你……”
陳平卻嘟著嘴,委屈巴巴地說道:“可你就不能將我一起帶回來,非要我騎著摩托車跑這么遠。你就不怕我在路上再遇到什么意外?”
刀姐卻白了陳平一眼,隨后拿著手里的吹風機道:“你個笨蛋我要不是確定你真的安全。我能將你這小混蛋丟在那里?!?
陳平還能說什么呢?盡管心里還有些別扭,但還是很快就脫掉了身上的衣服,然后乖乖地去浴室里沖澡去了。
刀姐的神情卻頗為復(fù)雜,甚至情不自禁地輕咬了下那如櫻桃般嬌艷的紅唇。
陳平則進入浴室,迅速脫掉身上臟兮兮的衣服,打開花灑讓水流如瀑布般沖洗著自己。
不得不說,他這一身確實污穢不堪,尤其是那頭發(fā),簡直亂得像雞窩。
不過在水流的洗禮下。
他很快就將自己洗刷得煥然一新,隨后裹著一條潔白如雪的浴巾從浴室中走出來了。
刀姐看到陳平出來,卻眼神明顯變得有些呆滯,尤其是陳平僅用浴巾遮住下半身。
一身黃金般完美比例的肌肉,仿佛散發(fā)著迷人的光芒,讓刀姐的目光如被磁石吸引般,再也無法移開。
當然若是換作從前?
刀姐或許還能保持鎮(zhèn)定,可自從昨晚與陳平有了那番云雨之歡后。
再看到陳平這一身黃金配比的肌肉,刀姐下意識地就咬了咬嘴唇,隨后一雙美眸凝視著走來的陳平,半晌都沒有回過神來,仿佛陷入到了一種古怪的情緒中無法自拔。
“刀姐,你不是說……”
陳平注意到刀姐異樣的目光,卻一邊拿著毛巾擦著頭發(fā),一邊微微翹起嘴角道:“今晚要教我雷霆道法嗎?”
“是,要教你雷霆道法……”
刀姐聽到陳平這話,卻回過了幾分神道:“不過在此之前,我還要傳你一樣東西,那就是神算之術(shù)?!?
“好啊,那你快教我……”
陳平卻依舊翹著嘴,眼神中閃過一抹狡黠的壞笑,因為他剛才洗澡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下定決心。
一定要將刀姐就地正法。
畢竟征服一個女人,最有效的辦法就是上床。刀姐自然不知道陳平心中的盤算,而是輕咬了下紅唇道:“你過來我先將神算之術(shù)傳授給你?!?
陳平哪會有絲毫猶豫,立刻就走了過去,很快刀姐抬起她那春筍般的玉指輕輕一點,便點在了陳平的額頭上,剎那間陳平只覺得腦袋里嗡嗡作響。
他感覺自己好似突然開了天眼一般,竟然冥冥之中能夠窺探到一絲天機,而且這種感覺奇妙無比,猶如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
可很快他耳旁就響起了刀姐的聲音,讓他凝聚魂力嘗試著開天眼。
陳平嘗試了一下
可他失敗了。
“唉,看來……”
刀姐面對陳平的失敗,卻忍不住輕輕一嘆道:“你也沒有能開天眼的福緣,既然如此你就只能像我們一樣,學習如何掐指推算了?!?
“不過這種方法有一個很大的弊端,就像是隔著一層朦朧的霧紗,你所能看到的天機,永遠都不會那么清晰?!?
“刀姐,等等……”
陳平聽到刀姐的話,卻忍不住開口道:“我感覺我好像可以。你這邊稍等一下,讓我再嘗試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