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邵軒在旁邊聽得皺眉:“你現(xiàn)在身體不好,怎么能不吃晚飯?”
南瑾沒有理會他,只看向公安同志。
“同志,這些事情你都可以去問,老板娘應該也會很配合?!?
一名公安問道:“你乘坐的是哪路公交車?車牌號碼是多少?”
南瑾想了想搖頭:“我當時渾渾噩噩的,根本沒有去看車牌號,只記得坐的是五路公交車?!?
只有五路公交車來到這邊。
“那是什么時間的,你總該記得吧?”
南瑾沉默了一會才道:“當時我離開顧家,應該是下午四點十分到四點三十分之間,因為我沒有手表,是大概猜測的,反正是他們離開家后不久。”
“被嬸子們問了兩句話,走到公交車站牌,可能……花了一個小時左右?”
“等公交車也等了好一會兒,因為人有些渾渾噩噩,我也不知道等了多久?!?
現(xiàn)在的公交車次數(shù)還沒有后世那么多,幾乎都是二十分鐘到三十分鐘一班車。
如果時間來得剛剛好,就能很幸運,不用怎么等。
但南瑾明顯是很不幸運的那種,應該是公交車剛過去,她才走到,以至于錯過了,要等后面一路。
顧清雅在旁邊嘶吼:“我家離公交站牌并不遠,就算是蝸牛也不可能用那么長時間,你肯定在說謊?!?
公安也看著南瑾,顯然也覺得她這個時間太久了,就算再體弱,也用時過長。
南瑾猶豫了一會才道:“我去了一趟郵局,寄了五百塊錢?!?
“什么?你把我家的錢寄走了?寄給誰了?趕緊去追回來。”顧清雅想沖上前拉扯她,被公安阻止了。
南瑾沒有說話,也沒有交代她給誰寄錢了。
“那些錢是顧家賠償給我的離婚補償,已經(jīng)是我的了,我想寄給誰就寄給誰,你們無權過問?!?
“公安同志要是不相信,可以去郵局問情況?!?
顧邵軒也眉頭緊皺,開始她說是要錢做底氣,他才同意給她那么多錢的。
結果她剛拿到錢,就迫不及待地寄走了。
她一個孤兒,寄那么大一筆錢給誰?
“南燭,你一個孤兒,也沒有親戚,你寄那么大一筆錢給誰?”
南瑾沒有看他,只淡冷地道:“那是我的事情,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你無權干涉?!?
顧邵軒怒而指著她的鼻子,質(zhì)問道:“我現(xiàn)在有理由懷疑,那五百塊錢就是你賄賂盜匪的證據(jù)?!?
南瑾看弱智一般看他:“眾所周知,寄錢也是需要時間的,最快也要兩天才能到,怎么可能我剛寄,別人就收到了,然后去你家偷東西?”
顧邵軒被她這樣的眼神看得很不舒服,但他絕不會承認的。
“既然你說沒有,那你把匯款單拿出來給我們看看???”
“不敢拿出來,那就是你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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