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錚從小就立志當(dāng)軍人,平時自學(xué)跳級,也沒有什么時間交朋友。
原主那時候跟顧邵軒回外婆家的時候,總纏著要玩抓歹徒。
眨三下眼睛,是她們彼此間約定的動手信號。
“志英,玉瓊,我在這里?!?
走出病房,她朝正一間間病房探頭的兩女招呼。
兩女迎過來,她也快步走過去,被兩女緊緊抓著。
“阿瑾,你怎么樣?”
看著她臉上,脖子上的止血藥粉,兩女又是心疼又是擔(dān)心。
“一點輕傷,沒事的?!?
她不在意地擠出一抹笑容:“你們怎么找來了?”
“我們不放心你,過來看看?!?
當(dāng)時那種情況多危險啊,她們看著都膽顫心驚的。
“沒事了,我們回去吧。”
現(xiàn)在的南瑾,是一點在鎮(zhèn)子上待的心思也沒有了,甚至,連自行車她也不想了,就想趕緊回去。
兩女都好奇地往她身后看去,八卦地問:“阿瑾,剛才那位軍官是,怎么感覺你們認(rèn)識?”
南瑾沒有回頭,加快速度往樓梯口走去。
“嗯。”她只是淡淡應(yīng)一句,多的卻沒有說。
兩女趕緊追上她,兩人還不是很熟悉路,但吳玉瓊認(rèn)識啊。
很快,三人便找到路口,牛車在那里等著了。
“你們仨跑哪里去了?趕緊上來,聽說今天那邊出大事了,都趕緊的。”
有人看到南瑾臉上,脖子上的藥粉,忍不住震驚:“你這臉,脖子是怎么回事?”
“呀,聽說那個被劫持的人質(zhì),就是被傷了脖子,不會是你吧?”
“你叫阿瑾是吧?怎么回事?快與我們說說。”
不少已經(jīng)在車上的村民,看到南瑾脖子上的傷,都控制不住好奇,紛紛問她們。
車上本來就有不少人了,她們?nèi)齻€再上車,便有些擠了,直接開始趕車往回走。
南瑾不想再提那件事,用袁錚的話說,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已經(jīng)過去了?!?
眾人見她一副不愿意說的表情,心中都不由得暗暗嘀咕。
不過,到底也沒有再一直追著問了。
回到村子,南瑾感覺腦袋有些眩暈,餓的,渴的,曬的。
“阿瑾,看你的臉色不好,你趕緊回去休息,我們?nèi)ブ簏c吃的,一會兒叫你?!?
原本想著,難得去鎮(zhèn)上一趟,怎么也得去國營飯店吃頓好吃的。
結(jié)果出了那樣的事,什么也顧不上,就直接回來了。
“嗯,麻煩你們了?!?
她回房坐回自己床上,隨手將斜挎包拿下放在床里邊。
腦海里還在想著之前袁錚說的話。
敵特,與接頭人交換信息。
意識到什么,她趕緊拿過斜挎包。
因為包被劃過一刀,但只是外層,除了兩張紙巾,沒有貴重的東西。
她將包翻了一遍,在外層被劃破的角落,多了一團(tuán)布。
這團(tuán)布也不是現(xiàn)在的那種的確良,而是一種絹布,很薄,似乎能透過去的那種。
她的心尖兒都顫抖起來,不知道要怎么說現(xiàn)在的這種感覺。
只看這塊布就不簡單,很有些年代了。
好一會兒,她才將那團(tuán)絹布拿出來,顫著手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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