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瑾趕緊關(guān)了電筒,主動靠近他,緊緊抓著自己手中的鋤頭。
“是野豬,比那天的那頭更大,你在這里別亂走,我過去把它打了。”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知道是野豬的,反正留下這么一句話后,他輕手輕腳上前。
南瑾緊張地抓住鋤頭,他沒有電筒,能行嗎?
聽說野豬在晚上的視覺效果更好吧?此消彼長之下……
“哼唧!”
野豬的悶哼聲響起,還有奔跑聲,撞擊聲,拍打聲。
這頭野豬確實比上次那頭更強橫,那天那頭,楚凌風(fēng)可是兩個鏟子就搞定了。
這頭聽聲音就博斗了好一會,總不會說袁錚的實力,還不如楚凌風(fēng)吧?
等到動靜小下來后,她打開電筒看清楚周圍。
因為打斗,這里的芒居凌亂地壓倒了大片。
一頭肥大的野豬躺在那里一動不動,死得不能再死了。
“這么大一頭,得有兩三百斤重吧?”
那天那頭不到兩百斤呢,這頭至少也有兩百多。
“得有三百多,老豬了。”
袁錚走過來:“瑾兒,你能把它先收起來嗎?回去再處理,會不會已經(jīng)發(fā)臭了?”
“這個倒是不會,空間里的時間是靜止的,放進去什么樣,出來還是什么樣?!?
這么久了,這點她還是弄明白了的。
暫時先收進樓上的空房間里吧,后面什么時候有空再拿出來處理了。
也不知道野豬肉放進生鮮里,會不會被當(dāng)成普通的豬肉賣出去?
野豬肉是要貴些,但在后世,私下販賣野豬肉,是犯法的。
算了,還是留著自己吃吧。
“你倒是挺了解了?!彼πΓ骸艾F(xiàn)在先收起來,白天尋到水源了,我給你收拾好?!?
“帶回去還能賣些錢,留著自己慢慢吃肉也好?!?
南瑾聽話地將野豬收進去,忍了又忍還是沒有忍住。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他扭頭看她:“你指的是哪方面?”
她也看著他的眼睛:“比如,空間。”
他又伸手來拉她,繼續(xù)往前面走去。
“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嗎?國家其實還是有不少特殊的人群,有些人會用電,有些人能打雷,有些人能生火,還有人能起風(fēng),降雨。”
“像你這類空間異能的,據(jù)說曾經(jīng)還是出現(xiàn)過一個的,只是老前輩走了后,再沒有出現(xiàn)過了?!?
“那兩天你一直給我們拿吃的,我就懷疑了,只是怕你不高興,沒敢說。”
南瑾道:“可我拿出來的,有不少未來的東西,你不好奇嗎?”
他輕笑:“如果瑾兒愿意說,我便聽著,如果不愿意說,我也不問?!?
“你還是叫小瑾吧?!辫獌?,總感覺太親密了。
“只是一個稱呼,沒有必要太過計較。”改是不可能改的,他好不容易能光明正大地叫出來。
話說她現(xiàn)在改的名字挺好聽的,原來的南燭,叫燭兒就怪怪的。
他都這樣說,南瑾覺得,如果自己再一直糾結(jié),似乎就是自己的不對了。
“隨便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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