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八爺也裝不下去了,開始數(shù)落地:“你看看你回去了給我寄了幾封信,我坐在門口,巴巴的看著那郵差一趟一趟過啊,愣是等不到一封信?!?
時櫻有些心虛的辯解:“我記得我拍了電報,還給您郵了蜜餞。”
惠八爺:“你還好意思說,東西都寄來了還差那一封信嗎?!?
二牛在旁邊插話:“八爺那是日日念叨你,每天吃蜜餞時必提一遍你,我聽著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惠八爺:“怎么樣,宋局長那邊有沒有照顧你?!?
時櫻:“宋局長?”
宋局長和惠八爺有關系?
惠八爺:“哦,他是我和你爺爺資助過的學生之一,周局長來找我,說你在黑省那邊遇到了麻煩,我就費心聯(lián)系了一下?!?
“關鍵是你這丫頭也爭氣,一下幫忙抓到了特務,我才能幫你把成分轉(zhuǎn)呈根正苗紅。”
“你之后要是遇到了麻煩,可以先報我的名字試試,不管用,再想想別的辦法。”
時櫻大為震驚。
感情自己在黑省倒騰的這些事兒,惠八爺了如指掌啊。
而且,口氣這么大。
遇到了麻煩先報他的名字,惠八爺和原身爺爺?shù)降资琴Y助了多少人?
時櫻問出心中的疑惑后。
惠八爺解答:“也就成百個吧,都是家境貧苦的大學生,你遇到了可以叫他們一聲師兄,不用客氣?!?
這年頭的大學生含金量不用多說,只要正兒八經(jīng)讀出來,前途不會差。
時櫻突然想到了一個名?!凹腋笍埗印!?
或許有一天,她真有說出這句話的機會。
陪著老人家耐心的聊了一會兒,看著電話費跳到了十塊錢,時櫻終于提出了請求:“惠爺爺,您能不能幫我去藍天救濟院,調(diào)查一下常佩婷這個人,我想查出她的身世。”
惠八爺:“她惹你了?”
這小丫頭可是無利不起早,有仇不憋著。
時櫻:“她沒惹我,但要是真查出來什么,就有人要哭鼻子了。”
惠八爺在那邊樂的哈哈大笑。
二牛感慨:“好久沒看到八爺這么笑過了?!?
最后,惠八爺要求時櫻至少半個月給他打一次電話,才愿意幫她調(diào)查。
時櫻當然是連連點頭:“沒問題,沒問題,惠爺爺,您要是查到什么,直接聯(lián)系邵司令,我過兩天要去五七大學做研究,可能一時半會聯(lián)系不上您?!?
掛斷電話后,時櫻長舒一口氣。
睡覺之前,邵司令把大家叫到一起。
幾經(jīng)輾轉(zhuǎn),邵司令聯(lián)系到玉雕師傅,玉雕師傅丟下了一個驚天大雷。
他說,他的確雕刻過兩只玉兔吊墜。
因為粉碧璽的料子很好,再加上他知道簡鐵文的身份,憐惜她喪女,所以雕刻的格外用心。
可惜沒多久,就又有人找到他,指名道姓,讓他仿做一個與粉玉兔一模一樣的吊墜。
玉雕師傅起初不肯。
但是那人一直糾纏,總是定點蹲他,兮兮的求情。
說是他們家不小心弄丟了簡鐵文定制的玉兔,簡鐵文現(xiàn)在情緒不穩(wěn)定,不想因此傷害到她。
所以,先想把玉兔悄悄補上,之后再告訴她真相。
玉雕師傅看他們一家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滿臉愧疚的樣子,于是點頭同意。
邵司令表情沉冷:“你們知道這戶人家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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