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來到軍區(qū)家屬院。
余秋娥眼睛一亮,那不是時櫻嘛。
她拔腿就往家屬院里跑,不一會兒就叫來了一群人。
姚津年蹲在家屬院門口,等著邵承聿給他開介紹信。
一抬頭,一群大娘蹭了過來。
余秋娥半蹲下身:“小同志,小同志,你是叫姚津年吧?”
姚津年起身,足足比余秋娥高出半個人,嚇得她往后退了退。
“我是?!?
余秋娥插著腰,嗓門響亮:“果然是你,你媳婦應(yīng)該是白欣妍吧,他電話都打到我們家屬院來了?!?
“聽說你剛結(jié)婚,連婚假都沒休,就跟著時櫻跑了。”
“時櫻是給你灌啥迷魂湯了?你這前途光明著呢,可經(jīng)不起這種作風(fēng)問題。”
姚津年一時沉默。
全讓時櫻說中了。
見他不說話,余秋娥咄咄逼人:“我說啊,時櫻雖然個人有限能力,但她作風(fēng)不好是鐵問題。”
“她媽原本想讓她和肖權(quán)相看,結(jié)果娘倆一直吊著人家肖權(quán),就是想貨比三家挑個好的,你可別被她騙了?!?
看她越說越離譜,周圍的人都聽不下去了。
“你說啥呢?不怕爛嘴啊?!?
“就是,咱就事論事,你瞎扯啥?”
姚津年舔了舔犬齒:“大嬸,你嘴太臭了?!?
余秋娥臉上表情一窒:“你說啥?”
“你嘴太臭了,是不是生活不如意,子女沒出息,所以才在這里當(dāng)八婆?!?
“我二十多歲都當(dāng)團(tuán)團(tuán)長了,你兒子呢?”
余秋娥被戳到痛處,臉一下就青了。
姚津年腳尖挪動,離她遠(yuǎn)遠(yuǎn)的:“在這里,我解釋一下,我為什么不休婚假?!?
“我害的時同志受了傷,時同志不愿意和解,所以我主動申請成為她的警衛(wèi),以取得諒解?!?
“還有,何曉白和時同志有私人恩怨,我想這應(yīng)該是她打電話的主要原因。”
“是我們夫妻倆對不起時同志?!?
一番話說完,眾人面面相覷。
“怪不得呢,就說姚同志,一個團(tuán)長怎么甘愿給時櫻當(dāng)警衛(wèi)。”
“你們說那何同志這么一鬧,恐怕姚同志努力全白費(fèi)了。”
“可不是?!?
當(dāng)邵承聿和時櫻拿著介紹信再次出來時,姚津年早已不在門口了。
姚津年想,時櫻說的對,他確實該先處理個人問題。
哨兵把一張折起來的紙條交到邵承聿手里:“那位姚同志還給您留了話?!?
邵承聿當(dāng)場打開紙條,臉色扭曲了一瞬。
時櫻恰巧看到這一幕:“寫的是什么?”
邵承聿將紙條揉成團(tuán),塞進(jìn)兜里,聲音像淬了冰:“瘋話,不用管?!?
……
時櫻躺在床上。
懶得動。
邵司令和趙蘭花都不在,聽說是回鄉(xiāng)下去了。
她翻了個身,有些不想做飯,做飯這種東西偶爾做一兩頓可以,但是如果成為任務(wù),那就太煩了。
“時櫻,下來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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