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樹感覺自己流年不利,臉色漲得通紅,嘴唇哆嗦著:
“廠長,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事情有蹊蹺,他們五七大學的人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又發(fā)生這種事,難保不是有什么陰謀?!?
周圍一陣噓聲,能有啥陰謀啊?
時櫻都差點氣笑:“陰謀?趙家樹,你的想象力可真是豐富。人家校長行政級別那么高,會閑著沒事干來針對你一個小小的技術員?你以為你是誰?”
周圍的人群爆發(fā)出一陣哄笑。
楊廠長冷冷看了他一眼,撥通了電話。
“嗯”
楊廠長冷冷看了趙家樹一眼,撥通了電話。
他開門見山地問道:“嗯,我想問一下,我們二廠是不是有人去找過您,關于實驗豬的事情?”
電話那頭似乎說了什么,楊廠長的臉色越發(fā)嚴峻:“好的,我知道了,謝謝?!?
隨后緩緩掛斷了電話,目光如炬地掃視了一圈在場的人,最后落在趙家樹身上。
趙家樹嚇得一抖,他還從來沒有見過楊廠長這副恐怖的表情。
他還想掙扎一下,為自己解釋:
“廠長,我這么做也是為了我們藥廠考慮,要是我們自己研究出了疫苗,那不就不用技術轉讓費了,也不用去求人了?!?
“而且我從始至終都沒有貪一分,全心全意都為了咱們藥廠,我現(xiàn)在也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請您給我一次機會?!?
他緊接又轉向時櫻:“櫻櫻啊,我沒有親戚關系啊,你放我一條生路吧,行嗎?”
楊廠長不耐煩:“好了,你不用為難她,別總是打著,為了廠里節(jié)省的名號,你知道你已經給我惹了多大的禍嗎?”
“還有幾個偷豬的職工,一起站出來,別讓我挨個問?!?
大概僵持了十來分鐘,有五六個人站了出來。
“廠長,副廠長對不起,我們知道錯了?!?
楊廠長沒給他們留面子:“看看你們,一個個平時都是廠里骨干,現(xiàn)在卻成了偷雞摸狗的小人!你們以為這樣能節(jié)省成本?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趙家樹,我們廠里容不下你這尊大佛,你明天收拾東西,不用來了。”
轟——
趙家樹最引以為傲的就是他的工作,現(xiàn)在工作沒了,他腦中緊繃的那根弦也斷了。
他眼前一黑,直挺挺摔在地上,鼻血嘩嘩嘩的直流。
至于其他幾個從旁協(xié)助的人,臨時工,楊廠長直接辭退,重新開始招工。
正式的職員,也毫不留情,停止反省一周,在全場面前進行檢討。
趙家樹被人抬了回去。
吳永芳看見自家男人這樣,情緒激動之下,劇烈咳嗽起來。
還沒多久,被人告知:“趙家樹現(xiàn)在已經被辭退了,不是我們藥廠的職工,你們住的這套房,要收回來。”
看著吳永芳臉色蒼白,那人緩緩了期限:“最遲三天就要搬走?!?
……
某特戰(zhàn)區(qū)前線,天空如墨染。
“隊長隊長能聽到嗎?”耳機中傳來焦急的呼叫,夾雜著炮火的轟鳴,顯得格外刺耳。
邵承聿緊握操縱桿,左右機翼分別都有不同嚴重的受損。
戰(zhàn)斗機如同斷線的風箏,在亂流中劇烈顛簸,急速墜落。
他迅速掃描儀表,手指在控制臺上跳躍?!拔以??!?
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無論如何,都要將人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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