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龍做完筆錄,和安康的說法有著很大的差距。
雖然雙方各執(zhí)一詞,但金龍畢竟有傷,也只能先把他送回醫(yī)院。
看著兩份完全不同的筆錄,呂成功面露難色,直接看向了孫國慶:“孫局,雙方各執(zhí)一詞,但那個金龍卻是有著實實在在的傷,這可如何是好???”
既然孫國慶親自來了,呂成功也就順勢給孫國慶出了個難題。
他本來就是楊建華一手提拔起來的,即便想和孫國慶拉近關(guān)系,也沒有再進一步的可能。
但如果站在楊建華這一邊就不一樣了。
將來楊建華當了局長,還是很有可能提拔他的。
呂成功這樣的人,怎么做對他有利,他還是分的清楚的。
面對呂成功提出的問題,孫國慶也是不慌不忙:“現(xiàn)在又不是古代,既然雙方各執(zhí)一詞,我們就去附近商家調(diào)取一下監(jiān)控不就行了?”
這樣簡單的辦案方式,呂成功不可能想不到。
但孫國慶提出之后,他還是故作驚訝:“孫局果然是老刑偵出身,就是不一樣。來人,馬上去小吃街把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
安排完工作,呂成功再次看向?qū)O國慶,試探著問道:“今天都這么晚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我明天再找你匯報工作?”
孫國慶擺了擺手:“不用了,我就在這里等著,等有了監(jiān)控錄像之后我再走!”
來都來了,孫國慶肯定要幫安康把問題解決好了再走。
這一切也都在呂成功的預(yù)料之內(nèi),于是便叫了幾份盒飯,幾人在辦公室里簡單吃了一口。
另一邊,去調(diào)監(jiān)控的人也回了電話:“所長,案發(fā)地附近有三個商家,其中一家的監(jiān)控剛好在盲區(qū)......”
呂成功故作驚訝:“那另外兩家呢?”
“另外兩家的監(jiān)控都壞了,沒有任何的視頻資料!”
似乎早就知道了這個結(jié)果,呂成功還提前打開了免提。
當聽到這個消息以后,孫國慶也愣住了。
這明顯是有人故意針對!
毀壞證據(jù)可是犯法的,楊建華的膽子真的這么大?
孫國慶也坐不住了:“我先把人帶走,等那個金龍出院以后再說吧!”
現(xiàn)在還沒有定性,也沒必要對安康進行拘役。
孫國慶一個局長,想要把人帶走也不是不行,大不了就對安康隨時傳喚就行了。
可就在孫國慶想帶二人離開的時候,呂成功再次開了口:“孫局,安康是白化鎮(zhèn)的民警,如今出了這樣的事,咱們是不是把他的工作暫停一下???”
孫國慶再次皺起眉頭,語氣十分不悅:“事情還沒有定性,為什么要暫停工作職務(wù)?”
呂成功顯得有些為難:“孫局,你也看見了,那個金龍就是個無賴,如果我們不對安康停職,將來難免會被他抓住把柄啊~”
一直忍著怒氣的孫國慶終于瞪起了眼睛:“是否停職我會考慮,用不著你操心!”
孫國慶說著就帶上了安康和秦柯,氣沖沖的拉開了辦公室的門。
走到門前,還不忘回頭瞪了呂成功一眼:“讓你的人在小吃街等著,我現(xiàn)在就去!”
“是!”呂成功故作嚴肅的敬了個禮,等到孫國慶走后,又露出了詭異的笑容,默默撥出了楊建華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