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北的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主意,便帶著二人來到了自家的酒店。
提前讓服務(wù)員去三樓開了一間豪華的套房,同時又帶著二人坐進(jìn)了一樓餐廳的包房。
徐北保持著大咧咧的樣子,卻又對秦柯客客氣氣:“嫂子,吃中餐還是西餐?這家酒店都可以做,隨便點,我請客?!?
秦柯像個聽話的小媳婦,眼神閃躲著看向安康,一副征求他意見的樣子。
安康也沒有打開菜單,只是打了個哈哈:“吃中餐吧,洋玩意吃不慣?!?
徐北也沒翻看菜單,直接對服務(wù)員說道:“叫廚師長做幾個拿手菜,告訴他,我有重要客人?!?
安康連忙提醒:“徐北,咱們就三個人,可別浪費?!?
如果只有他和安康兩個人,徐北壓根就不會把人帶到這里來。
對他們來說,還是路邊的燒烤攤,或者人聲鼎沸的火鍋店才是最好的。
之所以來酒店,還是因為安康帶著女人,所以才打算要點面子。
也正因如此,即便安康已經(jīng)提醒不要浪費,徐北還是對服務(wù)員囑咐道:“那就別太浪費,就上六個菜吧?!?
服務(wù)員恭恭敬敬的點了點頭,正要離開,徐北又開口道:“對了,你們經(jīng)理上次調(diào)的那個酒很不錯,讓他調(diào)兩大杯,給我的朋友嘗嘗?!?
徐北把“大杯”兩個字咬的很重,刻意提醒。
上次他來的時候,經(jīng)理對著他各種炫耀,夸贊他調(diào)出來的好酒。
喝起來微微發(fā)甜,還帶著綿長的回味,的確很好喝。
可喝完以后就出事了。
明明只喝了一杯,就讓他頭暈?zāi)垦?,還是在錢小玉的攙扶下才回了家。
在徐北看來,安康和秦柯本就有親近的關(guān)系。
只要讓酒精加以刺激,讓他們睡在一起,肯定能讓他們的狀態(tài)有所緩和。
作為安康最好的兄弟,徐北只覺得是在幫安康,卻怎么也沒想到安康和秦柯之間的關(guān)系有多么微妙。
酒菜上齊,徐北主動提杯。
而秦柯卻委婉拒絕:“我不會喝酒?!?
已經(jīng)做好的計劃,怎么可能因為這一句話而改變?
徐北笑著打趣道:“你可以嘗嘗,就是微醺而已,可以少喝一點?!?
若不是在安康身邊,秦柯是怎么都不可能喝酒的。
可想到自已總是讓安康幫忙,也不能讓安康在朋友面前沒有面子。
思來想去,還是淺嘗了一口。
恰好這酒口感柔和,又微微發(fā)甜,也就讓秦柯放了心,只當(dāng)是飲料。
飯桌上,秦柯幾乎是一不發(fā)。
對于安康,她糾結(jié)了很久。
本來她也想像安康說的一樣,直接和父親攤牌。
但話到嘴邊,又怎么都說不出來。
雖然這一年來幾乎沒怎么和安康在一起,但不知道為什么,秦柯就是舍不得這段本不存在的感情。
今天來找安康,也是想好好聊聊,也想旁敲側(cè)擊,考慮和安康是不是真的有可能。
而安康對這一切毫不知情,只是把秦柯放在一邊,繼續(xù)和徐北再談天說地,回憶過去,暢想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