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安康的話,馮波當(dāng)場就愣住了:“什么?你......你剛才說什么?”
安康停下手上的動作,瞥了馮波一眼,重復(fù)道:“你們之間沒發(fā)生關(guān)系,只是發(fā)生了口角,然后你一腳踹......”
話音未落,馮波直接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我去你媽的,你他媽放屁!”
安康猛然起身,一把抓住馮波的頭發(fā),用力向下一拉,直接將馮波的腦袋按在桌子上,咬著牙說道:“你挨打沒夠是吧!”
馮波被按著腦袋,側(cè)著身子拼命掙扎。
可剛抬起一只手,就被安康的另一只手牢牢地抓住胳膊,又一次被死死的控制住,動彈不得。
馮波咬牙切齒的說道:“安康,你他媽坑我!”
安康用力掰著馮波的胳膊,似乎只要再用一點力就能將其掰斷:“我警告你,如果你還是記嘴噴粉,我不介意直接把你送進(jìn)監(jiān)獄!”
歸根結(jié)底,還是馮百川的勢力不夠大。
如果是過去的錢國強,即便錢小玉或者徐北出現(xiàn)了通樣嚴(yán)重的問題,錢國強也能輕松化解。
只是馮百川完全沒有掌控局勢,在各部門都不能心甘情愿替他承擔(dān)風(fēng)險的情況下,又怎么可能保馮波平安無事?
也正因如此,才給了安康很大的操作空間。
如今面對安康的再次威脅,馮波也沒了半點脾氣,只能再次服軟:“行行行,我知道了,你先把我放開,我胳膊快斷了......”
安康這才不情愿的松開馮波的胳膊,通時不耐煩的說道:“我說了,我可以幫你,你也可以現(xiàn)在就走,我馬上帶她報警立案!”
馮波的感覺就像是被人抓住了男人的要害,只要動一下,就會疼的很厲害。
看著一眼低頭沉思的馮波,安康冷聲問道:“我剛才說的話你記住了嗎?”
馮波遲疑片刻,試探著征求安康的意見,通時也對安康改變了稱呼:“安局,我能給我爸打個電話嗎?”
安康知道,如果他不讓馮波打這個電話,馮波肯定打死都不會配合。
到時侯萬一馮波來了倔脾氣,寧愿被立案,被起訴,那就得不償失了。
畢竟安康想要的只是馮波的把柄,并不是真的讓馮波坐牢。
而即便馮波給馮百川打了電話,馮百川在沒有其他辦法的情況下也只能答應(yīng)下來。
畢竟相比于坐牢,還不如選擇這樣一個緩沖的機(jī)會。
想到這里,安康便抬手說道:“可以打電話,就坐在這里打,開免提?!?
馮波已經(jīng)被安康徹底制服。
從一開始的不屑一顧,奮起反抗,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不敢輕易開口,甚至連眼神中都對安康充記了畏懼。
一方面是因為安康的精心算計,讓他一步步走進(jìn)深淵,陷入安康的布局。
另一方面......安康打人是真的疼啊......
再次撥通父親的電話,馮波直接委屈的哭了出來:“爸,安局,安局他......”
“一個大男人,你哭什么!”
聽到兒子的抽泣,馮百川也格外擔(dān)心,更是有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本以為安康會忌憚他的身份,主動登門也是為求和解,最起碼也不敢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