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陳長生的質(zhì)問,天帝老祖也皺起了眉頭。清河界的事情,自己還是大概了解一些的。下面的人進(jìn)行權(quán)力更替,這本是很正常的事情,但他們對同族下手,這就有些破壞規(guī)矩了。更何況崔天睿還是嫡系血脈。想到這,天帝老祖看向崔興業(yè)說道:“這件事,一定要水落石出!”說完,天帝老祖消失不見,陳長生冷哼一聲,隨后把水月兩人帶走了。鬧事的人已經(jīng)離場,圍觀的眾人也逐漸散去。但奇怪的是,崔興業(yè)卻死死的盯著陳長生離去的方向。八賢王府。“十三弟,他的實力真的只有八品仙王嗎?”八賢王將一杯熱茶遞給崔振國。接過茶杯,崔振國淡淡說道:“雖然他表現(xiàn)出來的氣息是八品,但曾經(jīng)的實力肯定不止于此?!薄岸胰绻覜]猜錯的話,他剛剛的憤怒是裝出來的?!钡玫竭@個回答,八賢王淡淡說道:“完全在情理之中?!薄澳苓_(dá)到如此境界,他的道心想必也是非常穩(wěn)固的,絕不會因為一些小事就輕易動搖?!薄跋旅娴哪切┤俗罱槐频奶o,我們又視而不見,狗急跳墻之下用點手段也說得過去?!薄暗运麄兊哪懥?,最多也就是對陳長生身邊的丫鬟動手。”“崔家嫡系他們還沒那個膽子動?!甭牭竭@話,崔振國眉頭一揚笑道:“按照三哥這意思,天睿身上的手段是他弄的?”“絕對是他,崔家內(nèi)部目前的陣營只有兩個。”“八弟與二哥他們靠的比較近,我們沒有動手,總不可能是八哥二弟他們自己動的手吧。”“另外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陳長生來找麻煩的時候,總是若有若無的阻攔別人治療天睿。”“因為如果有人提前把天睿治好,那他這臺戲就唱不下去了。”“那他這樣做,不怕到時候露餡了?”“不會,”八賢王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他這么聰明的人,怎么可能憑空誣陷。”“天睿確實是他弄的,但她身邊的那個丫鬟不是?!薄爸灰页鰝δ莻€丫鬟的兇手,到時手天睿的這口黑鍋自然也會扣在他的頭上?!薄傲硗舛绾退€可以借助調(diào)查兇手的理由,狠狠的打擊我們一下?!薄斑@招破局之法,用的真妙。”面對八賢王的稱贊,崔振國開口說道:“那我們要不要反擊一下?”“不用,敲打一下清河界的那些人也好。”“這些年來,我們尚且沒有斗出真火,他們卻打的熱火朝天?!薄岸液芏嗳诉€用這個借口大肆斂財,如果不是怕寒了眾人的心,我早就出手收拾他們了?!薄艾F(xiàn)在陳長生和二哥能幫我們清理一下,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薄熬褪沁@樣做有些委屈十三弟你了,整天要裝出一個莽夫的樣子?!甭劊拚駠Φ溃骸爱?dāng)莽夫也有當(dāng)莽夫的好處,至少這樣我不會被人盯上?!薄暗缒阏嬗X得陳長生只有八品仙王之境嗎?”“怎么可能,八品仙王還沒資格在丹域鬧事。”“剛剛在和老祖動手的時候,他手里的那根魚竿絕非等閑?!薄半m然只是透露出了一絲絲氣息,但我感受的很清楚,那是一件本源帝兵。”“這也就是說,陳長生很有可能是一位天帝強(qiáng)者?!薄叭绱艘粊?,他在丹域的一切行為都解釋的通了?!薄安贿^可惜的是,我們不曾見識過他的真正實力,畢竟天帝修士也是有強(qiáng)有弱的。”說完,八賢王的嘴角上揚了一些。聚寶城總商號。看著躺在床上昏迷的兩人,陳長生拿出了一本奇怪的書籍。“好久沒用厭勝術(shù)了,下手稍微重了點呀!”說著,陳長生右手一揮,兩道黑氣從水月和崔天睿身上冒出,然后飛進(jìn)書籍當(dāng)中。隨著黑氣的抽離,水月和崔天睿緩緩睜開了眼睛?!敖惴颍覀儽蝗税邓懔?。”剛一睜開眼,崔天睿立馬著急的向陳長生匯報。見狀,陳長生揮了揮手說道:“不用這么緊張,你們兩身上的手段是我弄的?!薄鞍??”得到這個回答,崔天睿頓時瞪大了眼睛。然而面對崔天睿的吃驚,陳長生直接坐在桌前慢悠悠的喝著茶?!鞍∈裁窗??”“誰告訴你,身邊的人就不會害你,以后行走世間還是長點腦子吧?!薄安蝗荒銈兊綍r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叮囑了兩句,陳長生開始給崔天睿他們描述剛剛發(fā)生的事情。片刻功夫,陳長生就把剛剛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澳銈兓杳云陂g發(fā)生的事情就這么多,現(xiàn)在你們來告訴我,我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聞,水月思索了一下開口說道:“先生這樣做,清河界的死局就徹底瓦解了。”“因為崔家老祖已經(jīng)下令,這件事情必須水落石出。”“有了這句話,我們就能放開手腳的去調(diào)查了。”“而最值得懷疑的對象,自然是我們這些天抓的掌權(quán)者?!薄巴瑫r在這種特殊時刻,沒有人敢去救他們,或者說敢在這件事情上和我們作對?!薄胺治龅姆浅?zhǔn)確,天睿你有什么看法嗎?”聽完水月的分析,陳長生又把目光投向了崔天睿。有意思的是,崔天睿此時眉頭緊鎖,似乎是在思索什么事情。“姐夫,能多給我一點時間嗎?”“有件事情我需要好好的想一想?!薄皼]問題,你需要多久?”“一個時辰!”“我給你兩個時辰,想好了再說。”十分大方的給了崔天睿兩個時辰,陳長生揮手說道:“丫頭,去弄幾個菜來吃,先生我肚子餓了。”指揮水月去做飯,陳長生拿出一個酒壺美滋滋的喝起了小酒。而崔天睿則是面色凝重的在房間里不斷踱步。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酒足飯飽的陳長生愜意的躺在搖椅上,水月則是乖巧的給他捏著肩膀?!皟蓚€時辰已經(jīng)到了,你想好了嗎?”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