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還是不愿意承認(rèn)??!”凌淵笑著將手搭在了米雪的肩膀上,擺出一副了如指掌的姿態(tài)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當(dāng)時發(fā)生兇殺案應(yīng)該就是在這個房間里。這房間的老板應(yīng)該就是在這個臥室里被他的妻子給殺死了?!?
此話一出,米雪身子不由得猛然一顫,大驚失色道:“你……你怎么知道……”
“臥曹!這屋子里竟然死過人……”
“我去他大爺?shù)摹y怪有些陰森森的?!?
殺豬佬和賣魚佬二人聽了凌淵和米雪的對話,不由嚇得臉色蒼白,連忙退到了房間的外頭去了。
“喂,你倆這是干嘛?”米雪見二人跑出去了,不由得生氣地朝兩人喝道:“我花錢請你們來,是陪我一起看房的,你們怎么可以隨便出去呢?”
“老板娘這屋子里是不是真的死過人啊!”
“是啊,如果死過人的話,那我們肯定要加點錢。”
殺豬佬和賣魚佬擔(dān)心地問道。
“沒有死過人?!泵籽┏朔艘粋€大白眼,旋即從包包里掏出兩百塊錢,朝二人遞了過去:“唉,算了,我給你們每人再加一百塊錢吧!看你們嚇成這個樣子,這有什么好怕的。過來,給我到房間里來?!?
“謝謝老板娘!”
“謝謝老板娘!”
殺豬佬和賣魚佬一臉激動地從米雪手中接過鈔票后,便又一次回到了房間里頭。
米雪深吸一口氣,也朝前邊走了兩步,旋即扭頭朝凌淵招了招手道:“過來啊,你不是說想要到房間里來仔細(xì)瞧瞧嗎?我現(xiàn)在就帶你進(jìn)去看個夠。別聽外面那些謠。我比他們誰都清楚?!?
凌淵沒有作聲,抬眼朝前一望,很快便看到角落里,站著一名滿身是血的中年男子。
臥曹,這地方果真是陰氣極重??!這猛鬼都直接現(xiàn)身了。
凌淵心中一凜,手不自覺地伸向了褲袋里,從里邊摸出了一枚五帝錢。
這時,卻聽走在前邊的殺豬佬和賣魚佬得意地笑了起來。
“哈哈,這地方也沒啥嘛!”
“可不是嘛,估計也就是被人說得嚇人罷了?!?
兩人得意地笑著,突然,殺豬佬感覺身后一陣背涼。他本能地扭頭一看,卻看到身后站著一名滿身是血,腦袋上還被人插了一把刀子的男人。
“媽呀,有鬼……有鬼啊……”殺豬佬大喊一聲,轉(zhuǎn)身便慌慌張張地朝外頭沖去。
“真的假的?”賣魚佬聞,也好奇地扭頭望了望,開始還沒看到啥,結(jié)果認(rèn)真一瞧,很快也看到了角落里有一名滿身是血的男人正朝這邊走來。
“媽呀,有鬼……”賣魚佬也跟著慌亂地朝外跑去。
“啊……不會吧!”米雪嚇得瑟瑟發(fā)抖,她不敢回望,直接一個轉(zhuǎn)身,就朝外頭跑去。
豈料,她嚇過頭了,這一個轉(zhuǎn)身不僅沒有轉(zhuǎn)向門口,反倒轉(zhuǎn)身沖向臥室的角落。
她抬眼一瞧,男鬼就在跟前,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失聲大喊:“啊……鬼……有鬼……”
“快走!”凌淵走過去,伸手一把拽住了這美女,轉(zhuǎn)身便飛快地往外跑去。
他拽著米雪一口氣跑到了一樓,這才停了下來。
“媽呀,不行了,我累得不行了。”米雪俯下身子不停地喘氣。
“沒事了,那個死男人應(yīng)該不會再跟上來了?!绷铚Y微笑著輕輕拍了拍米雪的后背安慰道:“好了,你也不必緊張了?!?
“嗯!”米雪點了點頭,將手搭在了凌淵的肩膀上:“謝謝你救了我!”
“不必謝我!”凌淵一臉嚴(yán)肅地朝米雪答道:“我只是希望你別出事,好讓我對這個地方有更多的了解罷了。希望接下來,你能夠和我坦誠相待?!?
“好,接下來,我什么都告訴你?!泵籽┘t著臉連連點頭。
“行!”凌淵應(yīng)了一聲,拍了一下米雪的肩膀道:“走吧!現(xiàn)在正是陰陽交匯之時。此時這宅子里的陰氣最重,最容易發(fā)生靈異事件,也是最容易出事的時候。走,咱們快點離開這。”
“嗯!”米雪心懷感激地應(yīng)了一聲。她主動牽起了凌淵的手,正準(zhǔn)備跟著他一起離開別墅。
誰知,她剛走一步,便覺兩腿一軟,整個人就要往下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