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不是,有的話,我先洗澡。沒有的話,用符紙擦凈就好?!绷铚Y目光掃過程雨露的脖頸,“這些符紙將來破煞有大用,你不介意吧?”
“介意你個(gè)頭!”程雨露沒好氣地翻了個(gè)白眼,臉頰微紅,“愛咋咋地,別嫌惡心就行?!?
“那你……談過沒?”凌淵略顯尷尬地?cái)D出笑容,“沒談過是純陰血,破煞驅(qū)陰的寶貝。談過就……”
“談過,就牽過手!”程雨露咬唇打斷,聲音低了下去,“本小姐還是純陰之體,血你要就拿去,別煩我!”
這時(shí),蕭依依拿著面包和新內(nèi)內(nèi)回來了。
“給我!”程雨露一把抓過,逃也似的沖向洗手間。
蕭依依走到凌淵面前,看著他頸間的血跡,拿起紙巾:“雨露走了,我?guī)湍悴痢?
“別!”凌淵猛地轉(zhuǎn)身。
“??!”蕭依依手背猝不及防蹭上血跡,臉色蒼白道:“糟了,我也沾到了!”
“好事!天大的好事!”凌淵眼睛一亮,激動(dòng)地笑了。
“凌淵你太可惡了!”蕭依依氣惱地瞪他:“我心疼你才幫忙,你還笑我弄臟手?”
“誤會(huì)了!”凌淵連忙解釋,“我說的好事是指,血光之災(zāi)已破。雨露‘見紅’,我沾血,你也沾血,三人都應(yīng)了劫數(shù),災(zāi)厄消了!”
“原來如此……”蕭依依松了口氣,臉上浮起甜笑:“那我?guī)湍悴粮蓛簦俊?
“不行!”凌淵搖頭,笑道:“得用符紙擦,這血得留著?!?
“你……”蕭依依震驚地瞪大眼:“沒想到你有這種癖好!”
“又誤會(huì)了!”凌淵失笑:“雨露是純陰之體,這血是上等純陰血,破煞驅(qū)陰的利器,斗法時(shí)有大用,必須用符紙收存。”
“純陰血?”蕭依依挑眉,語氣微妙,輕咬紅唇道:“你要的話……多的是?!?
“你也有?”凌淵好奇。
“現(xiàn)在沒有!”蕭依依咬唇,臉更紅了,支支吾吾道:“但……我也沒和男人…那個(gè)…我和雷濤最多牽過手。我這……算純陰之體嗎?血也算純陰血?”
“算!”凌淵肯定點(diǎn)頭。
“算你還激動(dòng)什么?”蕭依依嗔道:“至少我和雨露都是純陰之體,你真要純陰血,以后每個(gè)月……”
“不一樣!”凌淵目光灼灼,解釋道:“今晚天時(shí)地利人和齊聚,陰血陽中取,又逢極陰之地,這是可遇不可求的上品!不多說了,我先把這血收了!”
他迅速取出空白符紙,小心翼翼地在頸間擦拭起來。
蕭依依看著他專注又近乎虔誠的動(dòng)作,哭笑不得。
好幾分鐘后,凌淵才收好符紙。程雨露也從洗手間出來,見凌淵頸間已凈,有些歉意:“凌淵,對不起,剛才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時(shí)沒能忍住……”
“呵,這事兒我應(yīng)該謝你才對!”凌淵笑容真誠,激動(dòng)道:“這可是賜我的好運(yùn)!”
“噗!”程雨露捂嘴嬌笑:“真的假的?要不要我再賜你點(diǎn)?”
“機(jī)緣巧合方為寶?!绷铚Y正色道:“刻意為之,反倒不靈了。效用天差地別。更要謝你沒談過男朋友,否則我不止沒好運(yùn),還得倒三天霉。”
“這么玄?”程雨露驚訝。
“當(dāng)然!光聽這彩頭就不一般?!绷铚Y眼中帶著光,笑道:“這就叫做鴻運(yùn)當(dāng)頭。”
“分明是紅了脖子好吧?”程雨露撇嘴笑道:“你這解釋夠牽強(qi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