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對對對,就是這個東西!”
“然后我就去住院了,花了不少錢,確實也不發(fā)燒了,我以為好了,就去上班。”
劉丹梅長嘆了口氣,有種被病魔追上的無力感。
“結果才上了兩天班,我又開始咳嗽了,還發(fā)燒?!?
“這誰能受得了???就去了省醫(yī)院?!?
“還是三甲醫(yī)院呢,醫(yī)生一看,說是感染性心內膜炎和肺炎,讓我住院?!?
“輸了幾天液,又好了?!?
“然后我就回家了?!?
“剛回家沒幾天,你猜怎么著?又發(fā)燒了!”
“我真的是被折磨得要崩潰了啊,我家這是祖墳冒黑煙啊,也不知道招誰惹誰了,遇上這檔子事?!?
“這也沒辦法,我就又去了縣醫(yī)院,把省醫(yī)院的醫(yī)生給我用的藥告訴他們。”
“本來以為能好的,結果這次完了,又吐又吃不下,給我硬生生地瘦了十斤啊?!?
“醫(yī)生也說這種病難治,不好整?!?
“我沒辦法,就出了院,但一直發(fā)燒,也沒辦法,尋思是不是老家出事,風水上的問題?!?
“我就回來了,祖宗也拜了,佛也請了,符水也喝了,就是沒用?!?
“這不尋思著找姜醫(yī)生來點偏方兒,就聽到你的事跡,想著能不能來試試看?!?
說到這里,劉丹梅泣不成聲。
方知硯也是十分同情,任誰碰上這樣的病,估計都不好受。
但綜合劉丹梅的情況來看,確實有些難搞。
“檢查資料帶來了嗎?給我看看?!?
方知硯一時沒有頭緒,便讓劉丹梅把片子給自己。
他仔細觀察,再一一對比,眉頭逐漸皺起來。
不管是縣醫(yī)院還是市醫(yī)院,其實都是正常治療。
按道理應該能好,可劉丹梅還在發(fā)燒,顯然她的病因很棘手。
“發(fā)熱沒有規(guī)律,肺里病灶也在變化,肯定不是普通的感染?!?
“難道是真菌感染?”
方知硯陷入了沉思,之前有個大爺就是玩的花,才陰到毛滴蟲感染。
但劉丹梅癥狀不符合,所以到底是什么原因感染的呢?
一時想不出原因,方知硯便詢問道,“您在外地工作,大概都是什么環(huán)境?”
“我就是在飯店做幫廚,我們飯店很干凈的,絕對不可能是吃的導致的。”
劉丹梅連忙保證著,這是她的工作,所以她很有信心。
方知硯點了點頭,放棄了這方面的猜想,想要換個角度。
不過順口還是問了一句,“您還做幫廚呢?都做什么拿手菜?”
“哈哈哈,方醫(yī)生,也就是我現(xiàn)在身體不好,不然我指定給你來一道我的拿手菜。”
“生醉的蝦蟹!”
“呦,這菜稀罕,我們這兒還真沒有?!狈街幮呛堑拈_口道。
剛準備翻篇,他突然愣了一下。
等會兒?
生醉的蝦蟹?
“生的?”
方知硯反問了一句,表情有些古怪。
“當然,但是你放心,我們都用酒泡,酒精殺菌,肯定安全衛(wèi)生?!眲⒌っ返靡庋笱蟮亟忉屩?
可方知硯的表情更加古怪了。
“飲用酒的酒精大概有百分之五十,是難以殺死寄生蟲的?!?
“你這個病,不能是寄生蟲感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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