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師傅,前面橋停就行?!?
陸鳴濤應(yīng)了一聲,到了地方,他便準(zhǔn)備下車。
與此同時,方知硯也想起了什么,突然道,“對了,剛才趙靜還說下個月有個什么同學(xué)聚會,問我們?nèi)ゲ蝗??!?
“你有想法嗎?”
“去個雞毛。”陸鳴濤嗤笑一聲,“我他娘的都沒聯(lián)系了,去了干嘛?”
“行了,我回了,你也趕緊走吧,明天去醫(yī)院找你,到時候幫我把身上的傷處理一下?!?
方知硯聞點(diǎn)頭。
其實(shí)陸鳴濤的傷也沒啥大不了的,睡一晚上,估計(jì)也開始慢慢恢復(fù)了。
他擺了擺手,又報了自家地址。
師傅掉頭出發(fā),半小時左右,便停在了小區(qū)門口。
方知硯結(jié)了賬,匆匆上樓。
等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快一點(diǎn)了。
他躡手躡腳地洗漱,睡覺。
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腦子還是迷糊的。
人是想睡的,可工作不允許啊。
方知硯嘆了口氣,打著哈欠進(jìn)了醫(yī)院。
一進(jìn)門,便看到何東方看著自己。
“主任,怎么了?”
何東方匆匆過來。
“你今天有個取彈片的手術(shù),你忘了?”
“沒有啊。”
方知硯一臉奇怪。
“沒有你怎么還打哈欠?”何東方反問道,語有些斥責(zé)。
“你知道今天這件事情有多重要嗎?”
“唐局長甚至親自打電話通知院長,院長又讓我在這里等著你?!?
“今天這個取彈片的手術(shù),到時候會有很多人看的,你知不知道?”
“我當(dāng)然知道啊?!狈街廃c(diǎn)了點(diǎn)頭。
“知道你還這么虎?”
何東方皺著眉,也就是跟自己說話的是方知硯了。
但凡換個人這么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他早就開罵了。
可誰讓方知硯是自己這個伯樂挖掘出來的千里馬呢?
何東方搖了搖頭,“臭小子,你呀,現(xiàn)在還有時間,你在辦公室瞇一會兒。”
“做個手術(shù)而已,有啥好瞇的?”
方知硯擺手,“先查房,今天事情不少呢,主任,別擔(dān)心?!?
說著,他順手拿起桌子上的病例。
何東方嗅了嗅鼻子,又是大驚。
“你還喝酒了?”
“昨晚上吃燒烤來著,就喝了兩瓶?!?
方知硯干笑一聲,接著又輕輕撞了撞何東方的肩膀。
“主任,今晚上我請你,咱倆也來點(diǎn)?”
“你!”
何東方氣得說不出話來。
“臭小子,你還喝酒?”
“今天這手術(shù),你不想做了是嗎?”
面對何東方的氣憤,方知硯很無奈,卻也能理解。
畢竟這個手術(shù)對于中醫(yī)院而,確實(shí)很重要。
方知硯的能力若是能夠得到那位神秘老爺子的承認(rèn),同意他去做手術(shù),那中醫(yī)院自然也能跟著沾光。
可偏偏,方知硯好像根本不放在心上的樣子。
這讓何東方如何不氣?
“何主任,你放心?!?
見何東方氣得吹胡子瞪眼,恨不得揍自己一頓,方知硯不由得安慰起來。
“這個手術(shù),只會成功,不會失敗?!?
“相信我,我方知硯從不打無把握的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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