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鄒醫(yī)生是吧?到時候明天來面試的時候,先給我打個電話?!?
等鄒森森接了名片,他便拍了拍鄒森森的肩膀。
雖然只是簡單幾句,但馬居正人精一樣的角色,一眼就能看出來,跟方知硯關系最好的,估計就是這位鄒森森。
十有八九就是跟朱子肖一樣的角色。
打好關系,總是沒毛病的。
鄒森森受寵若驚地點了點頭。
幾人再度寒暄幾句之后,才是跟著方知硯離開。
“老方,我敬你一杯?!?
鄒森森一臉感慨的開口道。
別的不說,就今天這一連串的場面見識下來,他便已經意識到,方知硯如今的地位,那是自己想象都想象不到的存在。
“行了,婆婆媽媽,是不是還要感謝一下?”
“實在不行你跪下來給我磕個頭吧。”
見鄒森森似乎想要煽情,方知硯直接開口道。
“滾你丫的!”
鄒森森臉一黑,原本感激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惱火起來。
這家伙,故意的!
“不謝你了,懶得理你!”
鄒森森懟道。
方知硯聞卻哈哈大笑起來。
宴會上,觥籌交錯,氛圍極好。
方知硯坐下之后,便不斷地有人過來敬酒。
你一杯我一杯的,這酒喝得著實是有些繃不住了。
方知硯無奈,又重新起身,硬生生喊來了鄒森森跟馮朗兩個人。
“頂上,頂上?!?
方知硯推了一下兩人。
這一杯又一杯的酒,屬實是招架不住,所以方知硯只能示意兩人幫忙。
沒辦法,拿人手短,馮朗跟鄒森森兩人只能是頂上去。
一頓飯,吃到八九點的時候,眾人都是意猶未盡。
回頭一看朱子肖,這小子酒量是真他娘的好啊。
把一眾主任,教授全都喝趴了,還拎著酒瓶要跟馬居正對吹。
馬居正是眼神迷離,腳步虛浮。
但那興奮的眼神是怎么都掩飾不住的。
方知硯嘆了口氣,一臉的無奈。
直到汪學文這邊喝趴下了,他才是找了個借口,背著汪學文從宴會廳里走出來。
冷風一吹,汪學文也是清醒了不少,迷迷糊糊喊著還要再喝。
方知硯哭笑不得,所幸有鄒森森幾人幫忙,才將汪學文給送進了賓館。
再出門的時候,鄒森森幾人已經準備離開了。
“回頭直接來省一院吧,這邊發(fā)展前景肯定比東海二院要好,那地方,趁早走?!?
方知硯開口道。
鄒森森叉著腰,本想感激一下方知硯,最后又閉上嘴巴。
“得,回頭有空來我家吃飯,我爸媽還念叨著你呢?!?
“行?!狈街廃c頭,給他攔了個車,讓他走了。
再看馮朗,他眼神中有些感激。
“知硯,以前在學校,是我不懂事,我?!彼麆傁胍纻€歉,便見方知硯擺手。
“行了,我都不執(zhí)著于以前的事情了,你還這么婆婆媽媽?”
“多條朋友多條路嘛,我看你能力不錯,好好干,做個好醫(yī)生,比說什么感激的話都重要?!?
聽到這話,馮朗用力點了點頭。
“我一定會做個好醫(yī)生的。”
說著,方知硯也給他打了個車,目送著他離開。
一轉身,剛打算上樓,就看到坐在臺階上,撐著腦袋昏昏欲睡的嚴靜。
方知硯頓時嚇了一跳。
不是?
她怎么沒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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