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已至此,也沒有辦法,只能無奈地躺在床上。
誰能想到,其實從一開始,小澤真也就是想要來挖人。
哪怕嘴上說著打假,可那也只是一個借口罷了。
另一頭,方知硯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十二點多。
處理小澤真也的事情讓他耗費了好大一番功夫。
還好現(xiàn)在情況還在掌控范圍內(nèi)。
一想到明天還有重要的事情,方知硯順手將羅東強送來的電腦放在桌子上,自己便洗漱一番準(zhǔn)備睡覺。
第二天一早,他就匆匆拎著電腦去了醫(yī)院。
還沒等到辦公室呢,就聽到范晨夕跟殷靜一群人圍在門口八卦。
朱子肖伸著腦袋,聽得都直了。
“這么刺激?”
“豈止啊,我都不懂現(xiàn)在的人搞什么玩意兒?!?
“前天晚上七夕,你和方醫(yī)生都不在,你是不知道,送來兩個人,下面粘在一起,全是膠水?!?
“一問怎么回事,說是把五零二膠當(dāng)成潤滑劑了,這不是鬧嗎?”
“我靠!”朱子肖怪叫了一聲,“還有這事兒?”
殷靜連連點頭,不止呢,還有,“蘇醫(yī)生那天晚上值夜班,也收到個病人,你讓他自己說,我都說不出來?!?
蘇朗嘆了口氣,哪怕值了一晚上夜班,此刻說起這些事情,依舊興奮得很。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倆男的來了?!?
“說是后面出血,裂了,我合計,痔瘡裂開了?”
“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不是!他娘的,是另一個男的捅裂的。”
“我糙?使這么大勁兒?”朱子肖瞠目結(jié)舌。
“是啊,我也震驚啊,進不去你就不要進去啊,硬塞,這不讓肛門活受罪嗎?”蘇朗一拍手,十分惋惜。
“還有呢。”
蘇朗繼續(xù)開口道,“那大概是晚上一兩點鐘的時候,當(dāng)時準(zhǔn)備交班來著?!?
“然后來了個救護車,運了一個女孩還有一條狗?!?
“那狗好像叫什么,阿拉斯加?”
“連在一起了!”
朱子肖瞪大眼睛,“啥?啥連在一起?”
蘇朗搖了搖頭,“把狗當(dāng)男朋友了唄,還能有啥連在一起,下面唄!”
“嘶,這么刺激?”
朱子肖一臉興奮。
正聊著天,就聽到后面?zhèn)鱽矸街幍穆曇簟?
“我就一個七夕不在,你們能收到這么多奇怪的病人?”
眾人聞頓時正經(jīng)起來。
尤其是殷靜還有范晨夕兩人,連忙將手插在口袋之中,一臉乖乖女,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反倒是蘇朗,一臉的感慨。
“方醫(yī)生,你瞧你這話說的,那要是正常人,也不可能氣息晚上來醫(yī)院啊?!?
“而且這幾個病人,我估計他們也不好意思在醫(yī)院待著,所以第二天就都出院了?!?
“但我還知道一個更加刺激的,是婦產(chǎn)科那邊收的病人,現(xiàn)在還在那邊,更加毀三觀!”
蘇朗興致勃勃地解釋道。
“我們江安市有個ktv,叫錢柜?!?
“七夕那天晚上,錢柜老板送來一個女大學(xué)生,懷孕三十三周,尿頻尿急?!?
“最關(guān)鍵的是,不知道孩子爸爸?!?
方知硯眉頭一挑。
這件事情跟前幾個相比,好像也沒有多獵奇啊。
可蘇朗眨了眨眼睛,很顯然,事情恐怕沒有方知硯想的這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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