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抓到案件主犯也基本上沒用,這些人的錢,要么都轉(zhuǎn)移走了,要么背后人物拿了,他們都是一些小丑,代理人而已。
“錢寶寶案是吧?呵呵?!比~歡自己找人搞吧,別人他不管,自己弟弟的錢,必須有人買單。
“來吧,好好喝一頓,然后回去睡個好覺,多大點事,看你憔悴成啥樣了?!比~歡拿過酒瓶,給幾個弟弟倒酒。
四個人,四瓶五糧液,一人一瓶,葉歡主動去把單買了,他是哥,沒有讓弟弟花錢的道理,然后找了一個代駕,給三個表弟全部送到了表弟家。
他已經(jīng)忘記住哪了,用程風手機給他媳婦打的電話。
看著表弟媳婦就算生氣,還把程風用熱毛巾擦擦才扶到床上,葉歡點點頭,是過日子的人。
兩個表弟就沒那么好命了,葉歡把兩人送到客臥的床上,蓋好被子,打個招呼就下樓了。
看看時間已經(jīng)十點多了,葉歡讓代駕回去了,神識掃描,把監(jiān)控探頭全部轉(zhuǎn)移方向,然后檢查了沒有了,收起車子,直接挪移回到了村外停車場,放出車子,哼著小曲回村了。
回到家洗澡上床,和老婆說了一下表弟的事,然后就拿起手機查起了錢寶寶案。
葉歡想起之前上交證件給老甲,老甲沒要,說老爺子提的,我無權(quán)收回,之前也給他打過電話,說這個老爺子保了,所以他就嘗試給手下小組撥打電話。
還真有人接。“守漲好?!?
葉歡也就不客氣了,“幫我查一下,巴州錢寶寶案的主犯情況,最好查到他現(xiàn)在在哪。”
“好的?!睂Ψ搅⒖涕_始工作。
葉歡掛了電話,看老婆又開始新一輪的織毛衣,看的津津有味。
“怎么又織毛衣了?去年的不是還能穿嗎?”葉歡問道。
“我拆了,換個花樣重新織?!泵自蕛赫f道?!吧┳佑纸塘宋?guī)讉€新花式,給孩子們打幾件?!?
“哦,好吧。”葉歡笑道,然后看電話響,接通了:“喂?!?
“主犯張小雷,人現(xiàn)在在墨西州,不過我們查了他的資金往來,查到一個人。”對面說道。
“對面是誰,不關(guān)我們的事,我只要找到主犯,把我弟弟的錢要回來就行,其他不問?!比~歡說道,現(xiàn)在外面情況復(fù)雜,誰知道這個人是誰家的白手套,平白得罪人的事,他不干了。
“好的,我把張小雷現(xiàn)在的坐標發(fā)給守漲?!睂Ψ揭膊徽f了,然后等掛了電話之后,給葉歡發(fā)了一個坐標。
葉歡在地圖上找到這個坐標,果然是在墨西州那邊,下加利福利亞州的首府,一個叫做墨西卡利的城市。
這里對面就是白頭鷹的城市加利西哥,而且這里是一座非常著名的華人城。
葉歡也不廢話,和老婆說一聲有事出去一趟,然后先去了后山,然后才挪移離開。
人生地不熟,葉歡就用的無名人士的模樣,挪移到坐標附近,葉歡神識很快就找到了精準坐標位置上的張小雷。
這邊時間還是早上的九點左右,葉歡看到張小雷就這么大模大樣的在一家咖啡店吃早餐,笑笑,走過去,推門進入。
聽到風鈴聲,張小雷本能的看了一眼葉歡,可惜葉歡連看都沒看他,走到吧臺,點了一份簡餐品嘗一下。
吃完了,典型的海外改良型的中餐,葉歡嚴重吃不習慣,推門出去了,不到兩分鐘,張小雷也吃完擦擦嘴,出門了。
走到一個偏僻的路段,這里明顯是去往相對富裕的富人區(qū)的道路,張小雷東西看了一下,沒人跟著,才拿出鑰匙,打開一棟樓房的房門,進去。
葉歡檢查一下,沒有什么監(jiān)控,微微一笑,跟著走進這棟房子。
聽到開門的聲音,張小雷轉(zhuǎn)身拿著手槍對著葉歡,葉歡一笑,張小雷就發(fā)現(xiàn)手里東西沒了,然后看著葉歡手里出現(xiàn)的,他知道麻煩大了。
“300多萬,加上我的跑腿費,湊個整吧?!比~歡笑道。
“我就知道跑不掉的?!睆埿±淄厣弦话c,自語道。
“別感慨了,有現(xiàn)金或者值錢的東西賠償嗎?”葉歡說道:“那樣的話,我還能留你一條命,我只圖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