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這幫思維不太健全的青少年們,無奈的蘇寧只能是跑去請了外援,要知道有時候說的越多錯的就是越多。
等到徐慧真來到了蘇家這邊之后,蘇寧就是躲到了不遠處的食堂后院住去了,如果繼續(xù)和楚冰冰待在一起是非常危險的事情。
而楚冰冰一看到徐慧真的出現(xiàn),就是已經(jīng)露出了滿臉失望的表情。
“冰冰,這兩天由徐姨來照顧你好不好?“徐慧真來到病床上的楚冰冰面前說道。
“謝謝徐姨,是我給你添麻煩了?!背匀皇敲靼琢艘磺械囊磺?,然后只能是噘著嘴的接受了下來。
“傻丫頭,你在我們眼里和我們的孩子有什么區(qū)別?!按藭r的徐慧真突然意有所指的看向楚冰冰提醒說道“徐姨,蘇寧去哪呢?”雖然該明白的都是已經(jīng)明白了,楚冰冰還是忍不住的詢問起了蘇寧。
“他去隔壁食堂的后院住了?!?
“哎!他是在躲我嗎?”
“冰冰,我聽蘇寧和我說了你的想法,只能說你現(xiàn)在思維和能力還不健全,所思所想所做都是一時之間的沖動?!笨吹匠苯犹崞鹆诉@件事情,徐慧真也就開始正面勸說了起來。
“哼!徐姨,你怎么和蘇寧一樣的腔調(diào)?”楚冰冰有些不以為然的反一句覺這個徐慧真就是蘇寧請來的說客。
“哈哈,那是因為我們說的都是對的唄!”
徐姨,我是真的喜歡蘇寧,你就幫幫我好不好“冰冰?。∧憬衲暌膊攀邭q,見識到的精彩世界還是太少,以后你會遇到更多更有才華的男孩子,那時候你回過頭來看蘇寧就不算什么了?!?
“徐姨,你能和我說一說蘇寧的事情嗎?“接著楚冰冰就是滿臉好奇的打聽了起來,她總是感覺蘇寧渾身都是充滿了神秘,“其實,我對蘇寧的事情也并不是太了解,只是聽說當年他也是逃難來的四九城?!毙旎壅鏌o可奈何的看向楚冰冰解釋了一句,意識到眼前的小女孩真的是太倔強了。
“啊?這個應(yīng)該不可能吧?難道他不是四九城的土著嗎?”楚冰冰立刻就是震驚的瞪大了眼睛,聽到這樣的內(nèi)幕感覺太不可思議了。
“不是的!五三年的時候,他一個人從山東青島的老家逃難來了四九城,然后被當時的街道居委會主任大娘安排到了一小酒館,然后跟在小酒館老板賀老頭的身后學(xué)習(xí)腌咸菜和古玩鑒定?!?
“徐姨,然后呢?”緊接著楚冰冰就是迫不及待的繼續(xù)追問道然后他就憑借著家傳的魯菜廚藝,再加上他師傅賀老頭的幫助下,買下小酒館隔壁的店鋪開了一家工農(nóng)兵食堂,五五年公私合營的時候,他直接放棄了食堂所有的經(jīng)營權(quán),又因為他的廚藝達到了特級水平,所以就被安排到了莫斯科餐廳上班了?!?
“我的天哪啊!徐姨,蘇寧的經(jīng)歷都能寫出一篇故事了。”
“所以??!你在他的眼里就是一個小孩子?!?
“徐姨,那蘇寧的前妻陳雪茹呢?”楚冰冰選擇性的無視了徐慧真的這句話,然后反而是繼續(xù)問起了蘇寧前妻陳雪茹的事情。
“她??!其實我感覺她們倆走到今天這一步真的是太可惜了?!?
“噢?徐姨,這話怎么說?
“當年的蘇寧和陳雪茹也算是郎才女貌的結(jié)合,只是陳雪茹在內(nèi)在外都是強勢慣了,回到家還是一如既往的對蘇寧強勢,自然也就是讓他們倆的夫妻關(guān)系越來越緊張?!?
“真是的!這個陳雪茹也太不知好歹了?!?
“冰冰,綢緞莊的這么一大攤子的事情,陳雪茹要是不強勢也不可能經(jīng)營下去,其實陳雪茹自己也是很想做一個小女人。
“哼!蘇寧這么好的男人當然要疼愛了?!?
“哈哈,婚姻可不僅僅是你以為的花前月下,反而更多的是柴米油鹽和瑣事的爭吵。
“徐姨,那蘇寧后來就沒有再找一個?”
“沒有!他對另一半的要求非常高,再加上他自己的性子屬于閑云野鶴,自然而然的也就是一直單下來了。”
“徐姨,我明白你和蘇寧的意思了,明天一恢復(fù)健康就坐火車回上海?!?
“嗯,你這一次出來的時間不短了,確實是應(yīng)該趕緊回家了?!?
看到好不容易勸通了這個倔強的小姑娘,此時的徐慧真不由得就是感到松了-氣,可算是擺平了這個有些無理取鬧的小丫頭。
第二天蘇寧和徐慧真成功的送走了楚冰冰,不由得都是面露輕松的對視了一眼他們倆都是被這個小姑娘給折騰的不輕。
等到楚冰冰乘坐的火車離開了站臺之后,徐慧真卻是打趣的看向一旁的蘇寧說道,“蘇寧,可以??!竟然這么招女孩子的喜歡?!?
“拉倒吧!這樣的艷福我可是無福消受?!疤K寧有些苦笑的搖了搖頭,這樣的小女孩可是折磨人了小妖精。
“哈哈,這么好的事情你都不同意,我就等著看你后悔的時候?!?
“行了!這段時間可謂是讓我身心俱疲,現(xiàn)在就想著趕緊回去補補覺?!?
“噢?你不去上班嗎?”徐慧真卻是滿臉詫異的看向眼前的蘇寧問道。
“沒事的!現(xiàn)在真正需要我出手的場合很少,去了老莫最多也就是指導(dǎo)徒弟的工作?!?
“蘇寧,有一件事情我特別的奇怪,你本來就是經(jīng)常和外國人接觸,為什么和當初的弗拉基米爾他們從來不來往?”
“那個弗拉基米爾可是蘇聯(lián)的外交官,葉蓮娜也是一個滿身心眼子的國際商人,你說我一個普通的廚子和他們來往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