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不,我公婆對我都挺好的,還有我的小姑子,他們都對我不錯。”
聽到我的話,何杉杉松了一口氣,“那就好,我總是聽說婆媳之間容易鬧矛盾,晚星姐,我不希望你也遇到那種不好的事?!?
看著她誠懇的樣子,我笑了笑,“不會的,我老公應(yīng)該快到了,我去門口等他,你腿腳不便就不用送我了?!?
半個小時前,我特地發(fā)了一條信息給邵聿白:來南風(fēng)大道接我。
果然,這次他回的很快:嗯。
何杉杉因?yàn)榉綍躁险f的那些話,已經(jīng)徹底不敢和邵聿白有什么交集了,她沒有跟出來,我一個人來到了門口。
幾分鐘后,邵聿白的車子出現(xiàn)。
王浩開的車,邵聿白下了車走過來,我知道他肯定不是為了來接我,而是擔(dān)心我在這里,會對何杉杉怎么樣,加上他也想要有個理由,來見何杉杉。
可是何杉杉沒有出來,邵聿白的目光從何家的門收回來,落在了我的身上,“你為什么在這里?我說過,我們之間的事不要牽扯到她?!?
“去車上說,你難道想要她聽到我們之間的話?”我扯出一個諷刺的笑容,然后朝著車子走去。
王浩看到我的時候,明顯緊張和心虛。
這些天,邵聿白派他做了一些事,他肯定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老板有了出軌的心思,看上了何杉杉,所以對我很愧疚。
因?yàn)槠綍r我對他不錯。
“王浩。”
經(jīng)過主駕,我彎腰,把那一朵鈴蘭花遞給了他,笑容很淡,“掛在車?yán)锇伞!?
邵聿白已經(jīng)去了后座,他看到了我拿出來的風(fēng)鈴后,臉色沉了下來,“不許掛!”
王浩本來接過了鈴蘭花,已經(jīng)在琢磨掛哪里,怎么掛。
被邵聿白這么一呵斥,他嚇得不敢動了。
我沒有理會邵聿白,只是從王浩手里拿回了鈴蘭花,一邊找了個地方掛,一邊輕聲細(xì)語地對王浩說,“你打車回去吧,我開車?!?
王浩懂我的意思,我和邵聿白有話要說,他趕緊下了車,往路邊走去。
邵聿白帶著一身怒氣,下車后將我從副駕駛的位置拽了出來,我差點(diǎn)沒有站穩(wěn),手下意識地去摸肚子。
“你這么做有意思嗎?三番五次用她來激我,明知道現(xiàn)在她什么都不知情,你非要惹我不爽是嗎?”邵聿白比我高不少,他垂下他高傲的頭顱,只為了對我橫眉怒目。
那張臉熟悉到我可以隨手畫出來,卻又陌生得我好像有些不認(rèn)識了。
他抓住我的手,把那朵鈴蘭花搶了過去,然后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這朵鈴蘭花,可以是何杉杉送給他的,但是不能是我從何杉杉那里拿回來,再給他。
這樣顯得我是在刻意惡心他。
好巧不巧,何杉杉沒忍住走了出來,就在不遠(yuǎn)處看到了這一幕,她臉上閃過一絲愕然和惶恐,看著被邵聿白摔在地上的鈴蘭花,她的臉色尷尬又惱怒,轉(zhuǎn)身一瘸一拐地返回了家里。
邵聿白看到了她,眉頭一皺,想要追上去解釋,卻又停了下來,此時不是合適的時機(jī)。
我笑話他,“你看,被她看到了吧?那可是她親手做的風(fēng)鈴,我特地要回來一朵,這樣你看到鈴蘭花,就會想起她?!?
“宋晚星,回去再跟你算賬!”邵聿白扯了扯領(lǐng)帶,然后粗暴地把我塞進(jìn)副駕駛位置,然后自己黑著一張臉去了主駕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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