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欲望的攻擊下,邵聿白手中的手機掉落,一時間我成了主動進攻的那一方。
“邵先生,邵先生,你聽到我說話了嗎?”何杉杉微弱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
邵聿白試圖推開我,剛才的局面出現(xiàn)了對換。
可他被人下了藥,藥效那么厲害,剛才都差點霸王硬上弓,此時根本經(jīng)不起一點撩撥。
“你怎么這么燙,喝多了?還是吃錯了藥?”我在他耳邊呢喃,又確保聲音能被何杉杉聽到。
“松開?!鄙垌舶滓а狼旋X地低聲命令我。
“不松,剛才剝我衣服的人是你?!蔽业氖炙浪拦醋∩垌舶?,然后也壓低聲音,“你不是愛何杉杉嗎?怎么解釋?她以后想起這些都會惡心?!?
邵聿白看著我挑釁的笑容,眼中的火焰幾乎要燃盡,而手機里面已經(jīng)恢復了平靜。
何杉杉肯定聽到了動靜。
隨后,電話掛斷。
邵聿白突然雙手將我的雙腿抱了起來,勾在他的腰上,“就為了刺激她,讓我以后追她困難再多一點,所以要獻身?”
他這松弛的態(tài)度,反而讓我有點措手不及。
“對她,我勢在必得,你再怎么費心制造麻煩,也只是徒勞,懂嗎?”邵聿白眼里的野心和自信,唇畔微微的弧度,都恰到好處。
既然何杉杉已經(jīng)掛了電話,那我就不用這么大費周章了。
我掙脫開了邵聿白,在他的注視下,撿起了我的睡裙穿上。
“邵聿白,你真是個渣男?!蔽译S后給邵聿白做了一個評價。
邵聿白沒說話,他的藥效在這么一通折騰下,估計代謝了不少。
他熟練地從抽屜里拿出一支煙點上,吐了一口煙后,他透過煙霧看著我,聲音低沉,“你不能這么說,宋晚星,我從和你在一起開始那天,就從沒有碰過其他女人,上一世在你去世之前,我也沒有和何杉杉發(fā)生過關系?!?
“如果我這也算渣,那世上沒有不渣的男人。”
“今晚上有人做局,在我的酒里放了東西,想塞個女人給我,剛才的事,我道歉?!?
我看著邵聿白,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
不管怎么樣,我們已經(jīng)不復從前了。
我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然后去了主臥那邊,我想他今晚不會再找過來。
——
我覺得再繼續(xù)和邵聿白住一起,不太合適。
分房也不行,昨晚那種事再出現(xiàn)的話,我太吃虧了。
所以要分開住。
可是我們兩個離婚的事,是瞞著所有人的,如果分開住,很容易被人發(fā)覺不對勁,到時候邵奶奶聽到一些風風語就不好了。
我一邊想著該怎么辦,一邊習慣性地刷著手機。
隨后我就看到了喬安和紀家公司解約的消息,她要承擔天價違約金。
很多人在猜她離開紀家公司的原因,紀斯年可是她的伯樂,現(xiàn)在才剛回國,她就選擇走人,有點對不起紀斯年以前的栽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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