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巧啊,在這里見到你。”
李巖態(tài)度熱情,熟絡(luò)的仿佛是老朋友。
見二驢站在于平安身邊,他恍然大悟:“哦,是二驢帶你來的,也對,以你的手法在小麻將館打有什么意思,來場子玩才符合你的身份?!?
于平安眉頭一緊。
“我有什么身份,反倒是你。”
“聽說你最近贏了不少錢?”
“連續(xù)一個星期都在贏?”
這一次,換成李巖的面色變了。
作為地區(qū)最大型的賭場,場子內(nèi)的明燈,暗燈非常多,一舉一動都被人關(guān)注著,李巖一句你的手法在小麻將館打有什么意思在暗示場子,于平安是老千!
而于平安反擊連續(xù)一個星期都在贏?則提醒李巖出千。
賭博,久贏必有詐!
連續(xù)一個星期的人有嗎?
有!
非常非常少!
比中500萬的幾率還要低,唯獨有一種可能。
出千!
不管李巖用什么辦法出千,但他一定出了千!
李巖是個聰明人,于平安既然能說出他一個星期都在贏錢,顯然是盯上他了,他皺眉指了指門的方向,示意于平安出去說,于平安點點頭,跟著李巖離開場子來到停車場。
朦朧的燈光下,李巖點了根煙,滿口的抱怨。
“上一次你把二驢關(guān)在看守所半個月,利用二驢打了我一頓,用了一招驅(qū)虎吞狼。又在老張的場子擺了我一道,我哥的腿瘸了,命根子也斷了,因為這事我嫂子跟我哥離婚了。”
“又逼我簽下一筆賭債?!?
“你把我們一家害的這么慘,你還想報復(fù)我?”
于平安笑了。
世界上總有這么一種人,永遠是別人虧欠他,別人對不起他,他對別人做過的陰險小人事情一律不提,張口就是別人欺負了他。
“李巖,你說這番話,不覺的臉紅嗎?”
李巖眼珠一瞪:“我說的是事實,為什么要臉紅?”
“你這臉皮比城墻都厚?!庇谄桨餐虏鄣溃骸昂现澜缍紝Σ黄鹉闶前桑窟€是你腦瓜子被驢踢了,做過的那些小人的事情都忘記了?你忘了我可沒忘,我這個人平時不喜歡欺人?!?
“但人犯到了我的頭上,我必定還回去!”
“刀疤是你找的?”
一提起刀疤,李巖就一肚子氣,他花了五千塊錢請刀疤打斷于平安的三條腿,結(jié)果呢?
六個人打于平安一個人,五個人毫發(fā)無損,唯獨刀疤被打的鼻青臉腫,掉了六顆牙,斷了兩個肋骨,鼻梁骨也斷了,醫(yī)院費花了一萬多,全部由李巖掏錢,再看于平安……
臉白白凈凈的,沒有一點傷,走路不瘸,講話也中氣十足,完全不像受傷的樣子。
一群廢物!
雖然被于平安看穿,但李巖也不怕。
“是我又如何?”
“不是我又如何?”
“怎么?你還要跟我動手?”
“動手也行!現(xiàn)在就弄死我,你隨便打,我絕不還手,讓你打個痛快!”
李巖攤開手,一臉囂張的看著于平安。
見于平安不動,他又繼續(xù)挑釁:“動手啊?我給你打,你都不敢動手!”
“嘖!廢物一個!”
“你除了嘴上敢叭叭兩句,你還敢做什么?敢碰我一根汗毛?”
李巖高高在上,無比囂張。
他抓住了于平安不敢動手的心思,于平安剛出來,只要他敢動手,李巖就敢報警,于平安一旦進去,以李巖的背景,沒有個幾年時間于平安是出不來了。
“呵呵?!?
“讓你隨便打,我還手一下就是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