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出去了?!敝茚t(yī)生臉色通紅的說道。
張倩點了點頭沒說話。
見狀,周醫(yī)生趕忙走出了房間,今天這臉簡直丟大了,身為有著幾十年經(jīng)驗的醫(yī)生,竟然還不如一個年輕人,而且他之前還大不慚的質(zhì)疑對方,最后導(dǎo)致被打臉。這讓他沒臉再在房間里待下去了。
“許飛,我小姑為什么會突然陷入昏迷?”張倩問道。
許飛看了一眼張茗h,微微一笑:“這個就得問她了?!?
張茗h看見許飛的目光,有些疑惑的說道:“我怎么知道。”
“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知道什么就快說吧?!崩钋缛滩蛔χS飛翻了個白眼。
許飛聳了聳肩,然后說道:“你最近是不是在這個屋子里祭奠過已經(jīng)過世的人?”
通過桌子上擺放的灰白照片,和那一摞紙錢,許飛就已經(jīng)猜了出來,而也正因為如此,那位已經(jīng)過世的人通過紙錢為引,張茗h的念力為媒介,一絲魂力成功的來到了陽間。
“有什么關(guān)系嗎?”張茗h不解的問道。
“平常沒關(guān)系,但是你在特定的時間節(jié)點就有關(guān)系了,如果我猜的不錯,你是在晚上十二點整燒的紙錢吧?”許飛說道。
“是的,我母親她就是在十二點離開的人世?!睆堒鴋的臉上露出一絲緬懷和傷感:“前段時間我心情一直不好,非常想念我母親,于是就給她少了點紙錢,說了些話?!?
“晚上十二
點,是陰氣最旺盛的時候,你母親似乎是感應(yīng)到了你的想念,這才會被你吸引而來。只不過人鬼殊途,你是人體,適應(yīng)不了那強大的陰氣,所以才會導(dǎo)致你最近氣運不佳,最后身體更是承受不住,從而昏迷不醒?!痹S飛說道。
“你是說,我奶奶回來了?”張倩不可思議的問道。
“確切的說,是她的一絲魂力,并沒有完整的意識。”許飛說道。
聞,張茗h有些失望,但還是請求道:“能讓我見見嗎?”
許飛點頭:“可以,但只有一根煙的時間。”
說著,他拿出一根煙點燃,緊接著在香煙上吹了一口氣,頓時陰氣裊裊,房間里多了一位看起來約莫三十多歲的女人,她長發(fā)披肩,面容精致,非常美麗。
“媽!”張茗h一見到這女子,情緒立刻就激動了起來,忍不住大叫了一聲,她快速的從床上走下來,一把撲了上去,想要去抱住這個女人,但是卻撲了個空。
“奶奶……”見到這個美麗的女人,張倩也是不禁喃喃的叫了一聲。
面對張茗h和張倩這兩個至親,這個陰氣化成的女人沒有一絲的感情波動,雙眼空洞無神的望著她們。
“媽,我是你的女兒茗h啊,我好想你啊,你知不知道你走了以后,我每天過得是什么日子啊,嗚嗚嗚……”張茗h說著忍不住痛苦了起來,此時的她就像是一個無助的小女孩,惹人心疼。
“為什么,為
什么你要狠心丟下我,我好舍不得你啊媽,我真的好想你?!?
隨著張茗h的聲音落下,她母親那空洞的眼眶中竟然神奇的落下了一滴淚水,她伸出透明的右手,輕輕地撫摸著張茗h的頭發(fā)。
然后張茗h母親看向了許飛,張著嘴似乎在說些什么,只不過幾人只能看到她的嘴唇在動,根本聽不到任何的聲音。只有許飛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你放心吧。但這里并不是你的久留之地,為了你女兒的身體,你還是早些回到屬于你的地方吧。”
張茗h的母親微微昂首,然后身影漸漸的消散了,與此同時房間里面的陰氣也一同消失而去了。
“媽!”
見到母親的身影消失,張茗h痛哭流涕,李晴張倩二人攙扶著她的身體,一臉的心疼。
過了一會,她的情緒稍稍穩(wěn)定了下來,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轉(zhuǎn)頭看向許飛:“我母親剛才說了什么?”
“她不放心你,拜托我照顧你?!痹S飛說道。
張茗h低下頭,淚水止不住往下流。
“小姑,你別太傷心了,奶奶也不想看到你這樣?!睆堎恍奶鄣恼f道。
“我知道了,我會振作起來的?!睆堒鴋收拾好心情,對著許飛說道:“今天謝謝你,治好了我的病,還讓我又見到母親一面?!?
“不用客氣?!痹S飛說道。
李晴忽然走到張茗h的身邊,說道:“小姑,你的能力那么強,不如就去許飛的酒廠工作怎
么樣?”
聽到李晴的話,許飛心中一動,早就聽說張茗h是一個非常有能力的女強人,只是被其大姐奪了權(quán),這才心情郁郁,待業(yè)在家。正好他現(xiàn)在急需一位有經(jīng)驗,有能力的人來帶領(lǐng)酒廠走出困境。就是不知道這個張茗h有沒有這個本事。
“酒廠?”張茗h抬起頭看向許飛,疑惑的問道:“什么酒廠?”
“我在村里開了一個生產(chǎn)保健酒的酒廠,這酒不同于市面上其他的保健酒,我們這酒名為培元酒,顧名思義,它對人有著固本培元的功效,并且長期飲用,能增強體質(zhì),好處良多。”許飛介紹道:“最重要的是這酒,主要是針對男人,能彌補很多男人的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