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可以坐我小弟的車?!痹S飛笑著拍了下邵俊杰的肩膀。
邵俊杰臉一黑:“不是還要調(diào)查嗎?”
“不用不用,事情我已經(jīng)了解了,這就是因為大貨車司機醉酒駕駛導致的意外,事情很明朗,不需要調(diào)查了?!鼻h笑著說道。
“屈隊長未免有些草率了,在我看來或許這并不是一個意外。”許飛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站在邵俊杰身邊的蔡筆。
“哦?”屈遠眉頭一挑。
“等大貨車司機醒了,或許屈隊長能挖出什么有價值的信息也不一定?!痹S飛淡淡一笑:“如果真有收獲,麻煩屈隊長記得通知我一聲?!?
屈遠趕忙點頭:“一定,那許少,我就先失陪了?!?
隨后屈遠便是急忙帶著人離開這里趕往醫(yī)院了。
“公子,咱們也走吧?!辈坦P說道。
邵俊杰點點頭,然后看向許飛:“你說的血光之災,就是指這車禍嗎?”
許飛笑了笑,然后率先走上了勞斯萊斯。
見狀,邵俊杰也是隨之上了車,并且直接坐在了許飛的旁邊。當車子漸漸駛?cè)虢纪夂螅腥艘彩侵饾u的少了起來。
“剛才那場車禍,我為什么沒事?”邵俊杰一臉疑惑的看向許飛。
許飛微微一笑:“你命大唄?!?
“是不是因為你送
我的那枚玉牌?”邵俊杰回想當時的場景,就在大貨車撞擊的一剎那,他明顯感覺到口袋里的玉牌涌現(xiàn)出一股熱流,緩緩流淌進了他的體內(nèi)。
“別一口一個你,叫大哥?!痹S飛不滿的說道,這個小弟也太不稱職了,除了在葉英豪的酒店里叫過那一次,后面從來都沒叫過。
邵俊杰見許飛轉(zhuǎn)移話題,把頭一扭,裝出一副我沒聽到的樣子。
突然,本來平穩(wěn)前進的勞斯萊斯猛地停了下來,車上的許飛眉頭一皺,隱隱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怎么了?”邵俊杰詢問道。
“公子,車胎好像扎了?!彼緳C看了一眼車內(nèi)屏幕上的胎壓監(jiān)測說道。
“我去看看。”
副駕駛位上的蔡筆走下車檢查了一番,然后走回來說道:“公子,車胎沒氣了,我要換下備胎,麻煩下車稍等一會吧。”
“今天怎么這么晦氣?!鄙劭〗馨l(fā)了一聲牢騷,然后就要下車。
就在這時,寒光乍現(xiàn),一把匕首猛地對著邵俊杰的胸口位置刺來。
“哼!”
好在許飛一直心有戒備,在這關(guān)鍵時刻他一把就給邵俊杰拽進了車內(nèi),同時另一只手關(guān)上了車門。
“你!”
邵俊杰滿臉震驚的透過車窗看向外面的蔡筆,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負責他安全的蔡筆,有一天會突然對他下殺手。
“開車!”許飛對著司機喝道。
“哦好?!彼緳C看起來也嚇壞了,剛想啟動車子,后面那輛黑色商務(wù)車便是
攔在了車前,蹭蹭蹭下來十幾名保鏢一下子給勞斯勞斯圍了起來。
“你們……”
邵俊杰看見這一幕,臉色慘白,他知道,今天恐怕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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