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保險柜被暴力破開,露出了里面厚厚的一疊文件。
許飛拿出來翻看了兩眼,眼睛頓時露出掩飾不住的喜色,這些文件上面竟然記錄著金鴻遠與倭國之間那齷齪不堪的交易。
上面詳細記載著金鴻遠多年來為倭國人體實驗基地提供的實驗品,甚至精確到了哪一年哪一月,哪一日哪一時,具體提供了多少人。山本太二又給予他了什么報酬。
在最后還有一個統(tǒng)計人數(shù),金鴻遠多年來竟然給倭國人體實驗基地提供了千人之多。
許飛眼底升起寒氣,金鴻遠身為華夏人,居然與倭國沆瀣一氣殘害同胞,如此行徑,罪不可??!
將這一疊厚厚的文件收進空間戒指,許飛暗自冷笑,有了這些鐵證,金鴻遠這次想不死都難!
再度檢查了一番,見沒有收獲,許飛就帶著楊娜離開了這里。
“咳咳……”
楊娜一出房間就被濃煙嗆的咳嗽了起來,此時大火已經(jīng)燒起,并且愈演愈烈,很快,這里就將化為一片灰燼。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從地上爬了起來,他一只手捂著疼痛的腦袋,皺眉看了一眼周圍那熊熊燃燒起來的大火,表情頓時駭然。
此人正是帝王閣的經(jīng)理,陳斯年。
“這……這里發(fā)生了什么?”
陳斯年滿臉震驚,他根本就不知道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只記得在帝王閣被一個突然到來的老人給劫持,逼問他進入人體實驗基地的入
口。迫于那老人強大的威懾,他只好告知,隨后被打暈了過去。
當他轉(zhuǎn)過頭時,一眼就看到了好幾張面孔,正在一瞬不瞬的盯著他,正是許飛,駱思伯,曹萬堂等人。
“許……許先生,你怎么在這里?”陳斯年驚聲道。
許飛淡淡一笑:“怎么,陳經(jīng)理的忘性這么大么,我得了冠軍,不就是被帶到了這里么?”
聞,陳斯年眼神閃爍不定。
“陳經(jīng)理,做了這么多年的走狗,滋味可還好?”許飛再次說道。
陳斯年看著許飛幾人,尤其是看到站在他旁邊的駱思伯,頓時就渾身一震,他認出這個老人就是逼問他人體實驗基地的那個老人。
“這里是你們弄的?老板呢?”陳斯年急忙問道。
許飛搖頭不語,然后略過他直接向著出口走去??墒呛竺娴牟苋f堂卻是揚起了手中的長刀。
此時帝王閣門口站著兩名保安,正在摸不著頭腦的對話。
“我說大個,剛才那幾百人是怎么回事,一個個像是逃難似的?”一名保安狐疑道:“里面會不會出現(xiàn)什么事了?”
高個子保安聽到這話也有些納悶,撓了撓頭說道:“誰知道呢,算了,咱倆就是站崗的,別的少操心,帝王閣里面那么多安保人員,有啥事也挨不著咱倆?!?
“有道理?!蹦敲0颤c點頭。
就在這時,許飛走了出來,對著那兩名保安說道:“早點換個工作吧?!?
說完,就帶著駱思伯,曹萬
堂等人離開了。留下兩名有些摸不著頭腦的保安。
“著火了!著火了!”
突然,帝王閣里面的報警器就響了起來,傳出一陣急促的聲音,緊接著大批的人群,隨著一股股的濃煙涌了出來。
第二天,一則頭條登上了清源日報,那長長的標題震驚人心?!弁蹰w開設(shè)違規(guī)拳賽,現(xiàn)已查封,管理層人員在大火中消失無蹤。’
所有看到這則新聞,皆是震撼不已,連背景通天的帝王閣都被查封了,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為人知的事情?
眾所周知,帝王閣內(nèi)的地下拳場早已不是新鮮事了,為什么會突然就被查封呢?
還有那場突如其來的大火,又是怎么一回事?
為什么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帝王閣的高層沒有一人出面?
這一連號的問題,讓所有關(guān)注帝王閣的人想不通。
龍山。
許飛此時正坐在一個大殿內(nèi)與邵忠祥悠閑的喝茶,而邵俊杰一如既往的站在旁邊。
“你這家伙,還真是讓人吃驚的緊啊?!鄙壑蚁榉畔虏璞p輕笑著說道:“據(jù)老駱說,你當時可是沒有了任何的生機,怎么會就活過來了呢?”
一旁的邵俊杰也是目光灼灼的盯著許飛,起死回生這種事情,不論是在任何時候都是駭人聽聞的。難道他這位大哥,真的有讓人起死回生的手段?
然而許飛搖搖頭:“具體……就連我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實上,他的確沒搞明白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