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鴻遠(yuǎn)面帶微笑,露出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活脫脫就像是鄰家的老爺爺一般。
“許小友,我們又見面了。”金鴻遠(yuǎn)笑瞇瞇的看著許飛。
在他的身后烏泱泱走出來一大群人,當(dāng)看到外面越來越多的手下被擊倒,他們一個個面帶怒色,恨不得生吃了許飛。
“跟我走一趟吧?!痹S飛淡淡的說道。
“呵呵。”
金鴻遠(yuǎn)笑了笑:“來者是客,許小友,里面喝杯茶?”
許飛搖搖頭:“金爺不愧是金爺,到如今這份上,竟然還這么鎮(zhèn)定自若?!?
金鴻遠(yuǎn)笑呵呵的看向文淑:“文淑啊,你的眼光不錯,把你交給許小友,我也就放心了。”
聽到這句話,文淑嬌軀一顫,她怔怔的看著金鴻遠(yuǎn),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許小友,希望你日后能好好待文淑,她是個好孩子,也是個可憐的孩子?!苯瘌欉h(yuǎn)說完這句話,臉色突然就冷了下來:“不過,想要抓我,你還嫩了一點?!?
話音剛落,一道大笑聲響起,隨后久未見面的尹騰便是走了出來,他對著許飛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然后握著手中的槍朝天空一放。
頓時間,天地間變成了霧蒙蒙一片,整個莊園的天空不斷飄下白色粉末,視野一下子受到了極大地障礙,不僅如此,這白色粉末還飄蕩著一種牡丹花的香味,聞起來沁人心脾。
“這次我看你還不死?!币v陰沉著臉往嘴里塞了一粒藥丸,然后身
形悄然退出了這里。
這一刻,所有在交手的人紛紛停下了手中動作,吸入這白色粉末后,他們每個人都不自禁的頭腦發(fā)昏,意識不清,最主要的是渾身上下使不出來一點力氣。
“殺!”
一道冷靜的可怕的聲音陡然響起,金鴻遠(yuǎn)的臉上洋溢著一股暴戾之色,此刻的他哪里還有之前一點和藹可親的樣子。
此刻的他,和之前想比,完全就是判若兩人。
就在這個時候,隨著金鴻遠(yuǎn)的一聲令下,莊園里面突然涌現(xiàn)出一群黑衣人,這些人的手里都握著明晃晃的刀,很快,慘叫聲就響徹而起。
這些黑衣人簡直就像是屠夫一樣,對于王列和風(fēng)來帶來的那些人手起刀落,如砍瓜切菜般簡單,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
“金爺,你居然還有這種手段,怪不得之前讓我們吞下那粒藥丸?!痹诮瘌欉h(yuǎn)身后,一人目光灼灼的說道。
“這下子,我看他們還敢放肆不?!绷硪粋€人說道。
此刻,曹萬堂等人雖然也都受到了影響,但好歹還是有些反抗能力的,他們強打精神與那些黑衣人開始斡旋。
“該死!”
王列低喝一聲,看著手下的兵只是眨眼間就死掉了三人,頓時心疼的要滴血,這可都是他的戰(zhàn)友啊。
最幸運的就是風(fēng)來了,本來之前他就受了重傷,現(xiàn)如今飄蕩起白色粉末,他直接就昏倒在了地上。
所以一直沒有人搭理他,還都以為他已經(jīng)成為了一具尸體。
不過他帶來的那些武警就沒那么幸運了,已經(jīng)接連死掉了五人之多。
“金爺,小姐她……”一位黑衣人突然來到金鴻遠(yuǎn)的身邊問道。
“她是個好孩子,可是這輩子注定與我沒有父子之緣?!苯瘌欉h(yuǎn)淡淡的說道。
黑衣人點頭退下,而后從腰間猛地抽出一把劍,徑直對著文淑而去。
這把劍仿佛穿破了虛空,其中透著一絲凌厲的劍意。文淑見狀,柳眉微蹙,精致的俏臉上重新布滿寒霜,她身形爆退。
可是,那把劍如影隨形,夾雜著爆裂肆虐的氣息席卷而來。
文淑雖然身為古武修煉者,可是依舊被那白色粉末影響的不輕,體內(nèi)根本就沒有多少可用的力氣,并且四肢明顯感覺酸軟。
“聶樹,你竟然敢向我出手?!蔽氖缋淅涞呐獾馈?
聶樹聞,臉色有些不太自然:“小姐,對不住了?!?
說著,他手中的力道再次增加了一分,眼看劍尖即將刺入文淑的胸口,一道瘦削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一把將文淑攬在了懷里。
“我的女人,誰敢殺!”
霸道而又強勢,許飛滿臉怒然的看著不遠(yuǎn)處的金鴻遠(yuǎn):“剛才還以為你良心發(fā)現(xiàn)要把文淑托付給我,沒想到你的心居然如此狠毒!”
與此同時,許飛分出一縷靈力渡入了文淑的體內(nèi),后者頓時感覺身體里面暖洋洋的,那些不適感全都頃刻間消失不見了。
“背叛我的人,都得死!”金鴻遠(yuǎn)的臉色瞬間變得陰
冷,他無法理解,許飛怎么會一點事都沒有,旋即冷冷的說道:“你這個家伙還真是難纏的緊,這樣都奈何不得你。”
“你的倭國主子,就是死于我手?!痹S飛淡淡的說道。
聽到許飛的話,金鴻遠(yuǎn)大驚失色:“什么!你是說山本太二是你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