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銀小姐姐那古怪的眼神當(dāng)中,許飛和向天來到了賓館里面裝修最豪華的一間套房。
由于大學(xué)門口的這些賓館,主要的客人就是這些大學(xué)生,所以裝修的風(fēng)格也是非常的有特點,充滿了情趣。
而向天要的這間房,里面是一個大圓床,旁邊還掛著粉色的輕紗,看起來非常的有情調(diào)。在一邊的床頭柜上面擺放著各種各樣的情趣用品,簡直不堪入目。
許飛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最里面那完全透明的洗澡間,忍不住有些咂舌,現(xiàn)在的這些賓館真是無下限,不過他也明白這怪不得賓館,主要是現(xiàn)在的大學(xué)生們都好這一口。
忽然間,許飛都感覺他有點跟不上現(xiàn)在年輕人的腳步了,現(xiàn)在的人也太會玩了。
如果被廣大的父母得知,他們那些在家里懂事乖巧的孩子,拿著血汗錢在外面是以這樣的狀態(tài)來上學(xué),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那個……我還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你?”向天問道。
“許飛?!痹S飛說道。
向天聞笑著說道:“許飛,接下來你想怎么治療?”
“脫衣服,趴在床上?!痹S飛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此時他的心情多少有些不太舒服,他下定決心一定要看好許麗,不讓他被這些不良風(fēng)氣所感染。
蹬蹬蹬!
向天一臉警惕的后退了好幾步,皺著眉頭說道:“你還是對我有想法?我告訴你啊,這不可以的……”
見到他這樣,許飛很是無語,旋即拿出
針袋,說道:“我對你不感興趣,我是要給你針灸,想哪去了?!?
“真的?”
見到許飛手中的針袋,向天有些半信半疑的說道。
“能不能像個男人,別那么墨跡。”許飛皺眉說道。
“我就怕你不把我當(dāng)男人?!毕蛱爨止玖艘痪洌€是乖乖的脫下上衣,老老實實的趴在了大圓床上面:“許飛,啊不,神醫(yī),你一定要治好我啊,想當(dāng)初我那也是迎面頂風(fēng)尿三丈的主,現(xiàn)如今,我渾身使勁尿一鞋,老悲催了。”
許飛一腦門子黑線,然后抽出銀針,狠狠地扎在了向天的腎俞穴上面。
“疼疼疼……嘶,我說許飛你能不能輕一點?!毕蛱忑b牙咧嘴的說道。
“忍著?!痹S飛輕喝一聲,然后銀針接連落在太溪,三陰交等穴位上面。
此時賓館的一個很隱秘的房間里,兩個男人正在聚精會神的湊在電腦跟前聽著什么,臉上的表情都極度精彩。
“哎呀媽,太給勁了,兩個大男人也能玩這么嗨!”一個光頭猥瑣的笑著說道。
在他身邊的一個刀疤男笑的更是開心,臉上的刀疤都快笑成花了:“聽到?jīng)],還說輕一點呢,哈哈哈,我倒是想看看兩個大男人是怎么輕一點的。”
“還不是怪你,攝像頭壞了也不知道趕緊換新的,導(dǎo)致這么一出大戲只能聽聲音。”光頭埋怨道。
“這不是昨晚喝大酒了么,再說了,誰知道今天有這么勁爆的畫面,兩個男人太
少見了。”刀疤男說道。
“行了,別逼逼了,快往下聽?!惫忸^一邊說著,再次把耳朵湊近了旁邊的電腦上面。
此時房間里的許飛和向天渾然不知有人在竊聽,并且還對他們兩個產(chǎn)生了極大的誤會。
“疼死我了,還沒好嗎?”向天滿頭大汗的說道,他發(fā)現(xiàn)自從開始針灸以后,他渾身上下都開始出汗,還沒多久,身上就大汗淋漓,浸透了衣服,此時的他難受的厲害,只想趕緊完事去沖個澡。
“不是應(yīng)該感到舒服么?!痹S飛淡淡笑著說道。
向天一愣:“舒服個屁,你扎的那么解恨,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在公報私仇?!?
許飛笑了笑:“疼只是一時的,后面慢慢就舒服了?!?
聽到許飛的話,向些什么,可很快就住了嘴,因為他發(fā)現(xiàn)還真的是,身體里面仿佛有一股暖流緩緩淌過,暖洋洋的非常舒服。
最重要的是,他那渾身無力的身體,漸漸充滿了力氣。
這一發(fā)現(xiàn),可是讓他無比的興奮。
“真的好舒服,要不你在使點勁?!毕蛱齑叽俚溃骸岸鄟韼紫掳??!?
另一個房間里,光頭砸吧砸吧嘴,說道:“這人吶,就是賤,女人這樣,男人也如是?!?
刀疤男深感贊同的點了點頭:“沒錯,你看一開始這小子好像還挺不樂意的,現(xiàn)在舒服了,反倒開始催人家了?!?
“雖然畫面想象出來有點惡心,但是兩個大男人在一起還是挺刺激的?!?
光頭突然眼冒精光的看向刀疤男:“你說,真的會有那么舒服嗎?”
哐當(dāng)!
刀疤男往后退了一步,連椅子都倒在了地上,他咽了一口吐沫:“兄弟,聽聽就行了,別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