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老太太你別動手啊!”魯畢勝見狀,趕忙退后了幾步:“我可是你唯一的兒子,你要是把我給打壞了,可就沒人給你養(yǎng)老送終了?!?
“呸!”
孔翠英直接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氣呼呼的說道:“有你這么一個兒子,我起碼少活二十年?!?
“我懶得跟你說,老爺子呢,去哪了?”魯畢勝說道。
“你回來是不是還要錢?我告訴你,一分沒有?!笨状溆⑼葱募彩?,咬牙切齒的說道:“這么多年,給你錢你就拿去打牌,結(jié)果每次都輸個精光,這個家全毀在你手里了。你給我滾,我沒你這個兒子!”
魯畢勝不以為意的撇了撇嘴:“這能怪我嗎?還不是你們給我起了這個破名字,還魯畢勝,畢勝畢勝,我他媽一次都沒勝過?!?
“滾!”
孔翠英氣的直哆嗦,聲音都有些歇斯底里了起來。
“哼,滾就滾,我現(xiàn)在只是一時倒霉,等我手氣好了,早晚全都贏回來,到時候你們就后悔去吧!”魯畢勝冷哼了一聲,說完就要往外面走去。
見到這一幕,許飛一個箭步就攔住了想要離去的魯畢勝。
“你想干什么?”魯畢勝眉頭一皺,輕聲喝道。
許飛淡淡一笑,并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對著孔翠英說道:“奶奶,您不是說今天要留我在家里吃飯嗎,正好我現(xiàn)在肚子餓了,您去做飯,我和魯大哥聊一聊?!?
孔翠英有些不明所以的說道:“和他
有什么好聊的,整天不學(xué)無術(shù),別讓他把你帶壞了。”
“哎,你這老太太怎么說話呢?!濒敭厔佼?dāng)場就不樂意了。
許飛笑著說道:“沒事的奶奶,您放心。”
孔翠英掃了一眼魯畢勝,憤憤的哼哼了兩聲,這才緩緩走出了屋子。
當(dāng)房間只剩下兩人之后,許飛并沒有主動開口講話,而是緩緩坐在了炕上,然后掏出一支香煙點燃了起來。
“你和我有什么可聊的?”魯畢勝有些警惕的看著許飛。
許飛又抽出一支煙,示意了一下魯畢勝,后者狐疑的接過煙,熟練的點燃后,旋即也是坐在了炕上,翹起二郎腿說道:“小伙子不錯,挺有眼力見兒?!?
許飛輕輕吐出一個眼圈,然后緩緩說道:“你很喜歡打牌?”
“怎么,你也好這口?”魯畢勝眉頭一挑。
搖搖頭,許飛說道:“我可以和你賭一把,如果我贏了,你就去跟你母親好好道個歉,不管怎么樣,她這么大歲數(shù),你都不該和她那么說話。你說對不對?”
“切!”
魯畢勝撇了撇嘴,頤指氣使的說道:“你誰啊你,要你多管閑事?”
許飛不以為意的吸了一口煙,淡淡一笑:“倘若我輸了,給你二十萬華夏幣,現(xiàn)在你覺得怎么樣?”
哐當(dāng)!
魯畢勝聽到這個數(shù)字,當(dāng)場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接著又被煙嗆的連著咳嗽了好幾聲,這才急忙著拍拍屁股站了起來:“二十萬?你說的是真的?”
“
當(dāng)然。”許飛微微一笑,將孔翠英還給他的那張銀行卡拿了出來。
見狀,魯畢勝直接就笑出了聲:“銀行卡么,這玩意我有一摞,但都沒錢?!?
“你不信,咱們可以確認(rèn)一下?!?
許飛無奈的說了一句,隨后拿出手機(jī)就撥通了銀行的電話。當(dāng)魯畢勝聽到卡內(nèi)余額二十萬時,眼珠子立刻就亮了。
“玩什么,撲克還是骰子?”魯畢勝迫不及待的說道。
“隨你,我都可以。”許飛說道。
“好,那就……玩撲克吧,炸金花你會不會?”魯畢勝問道。
“略懂一點?!痹S飛淡淡一笑,旋即起身道:“等我一會,我去買副牌?!?
“不用!”
魯畢勝攔住許飛,嘿嘿一笑,從口袋里掏出來一副嶄新的撲克牌,說道:“作為業(yè)內(nèi)行家,怎么會不帶家伙式呢。三局兩勝,如何?”
“可以。”許飛點頭。
魯畢勝眼神輕蔑的看了許飛一眼,在他眼里許飛顯然就是一個小白,以他多年的豐富經(jīng)驗,想要贏許飛,那還不是小菜一碟?
魯畢勝拿出大小王以后,很是風(fēng)騷而又裝逼的洗了下牌,隨后各自發(fā)了三張牌,就在許飛想要看牌的時候,他忽然就按住了許飛的胳膊,臉色肅然的說道:“二十萬,說話算數(shù)?”
許飛看著他那認(rèn)真的樣子,不由得有些好笑,當(dāng)即說道:“放心,絕逼算數(shù)?!?
聽到滿意的答復(fù),魯畢勝這一顆心徹底的放了下來,忍不住笑著說道
:“那這二十萬,我就謝謝你了。”
許飛挑了挑眉:“這么有自信?”
“那是,我在這行可是摸爬滾打混了十多年,是南海著名的賭場三劍客之一,人送綽號――賭圣!”魯畢勝頗為自豪的拿起了牌,當(dāng)他看見底牌的時候,臉上的笑容更盛了,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許飛也拿起牌看了一眼,然后不動聲色的就放了下來,笑著說道:“賭圣么?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既然是三劍客,那是不是還有賭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