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康只想拿著馮波的把柄,以此來作為自已的護身符,通時也能威脅到馮百川。
只是雖然他和馮百川都心知肚明,馮波卻還沒想明白其中的道理。
沒有辦法,馮波只能默默簽字,只是在按過手印之后,還是想悄悄的把協(xié)議揣進自已的兜里。
安康一把將協(xié)議搶過來,用一只手壓在桌子上:“這協(xié)議我就替你保管了,你留著也沒什么用。”
馮波的眼睛依然停留在協(xié)議上,委屈巴巴的咽了咽口水,卻不敢再和安康多一句爭執(zhí),生怕安康一不合就會動手。
畢竟是在安康的辦公室里,再怎么挨打也是白打。
無可奈何,馮波只能選擇盡快離開,盡快逃離安康的魔爪。
可就在馮波轉身的一瞬間,安康卻又在身后叫道:“站??!”
一天一夜,馮波從對安康不屑一顧,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安康產(chǎn)生了恐懼。
可能是又困又餓的緣故,只是被安康呵斥一聲,馮波就雙腿發(fā)軟,差點摔倒。
回過頭,馮波絕望的看著安康:“安局,安哥,我還不能走嗎?”
安康慢悠悠的點燃一根煙,瞥了一眼沙發(fā),示意馮波坐下。
馮波昨晚就在沙發(fā)上被安康打了一頓,現(xiàn)在看著那沙發(fā)也有了心理陰影,便站在原地,一臉苦澀的看著安康:“那個......我還是站著吧......”
安康也不再為難,只是冷聲問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當初楚倩那八十萬你應該是沒有錢給,所以才找岳建明貸款,可你后來為什么又有錢了?”
這件事安康一直沒在岳建明面前提起,但并不代表他已經(jīng)忘了。
畢竟他已經(jīng)把岳寧當成了自已人,也要確定岳建明是一個什么人,是值得深交,還是只要表面上過得去。
馮波熬了一夜,此時又困又餓,早已經(jīng)顧不得許多,便直接實話實說:“是岳行長幫忙,讓我從其他銀行貸了款?!?
聽到馮波的解釋,安康也瞇著眼睛深吸一口香煙,微微點頭。
馮波只想盡快離開,盡快去找父親商量一下對策,于是便再次試探著問道:“我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
安康搖了搖頭,又突然詢問:“你們兩個是怎么認識的?”
安康知道,如果直接問劉?;?,對方肯定難以啟齒。
而單獨詢問馮波,又擔心他會撒謊。
所以當著劉?;ǖ拿嬖儐栺T波,既能避免劉福花不想開口的情況,也能讓馮波不敢不說實話。
可馮波已經(jīng)被安康拿了把柄,又怎么肯承認轉運珠的事情?
如果讓安康什么都知道,他豈不是更難翻身了?
下意識看了劉?;ㄒ谎?,馮波隨口編了個理由:“我們就是在聊天軟件上認識的,隨便約了一下......”
話音未落,安康的大巴掌又一次扇在了馮波的臉上,另一只手順勢抓住他的頭發(fā),提膝頂?shù)今T波面前,猛然停了下來:“我是在給你一個說實話的機會,你怎么不懂得珍惜呢?”
馮波緊張的咽了咽口水,正要在開口解釋,就聽到安康再次開口:“你別以為我不知道轉運珠,其實我心里已經(jīng)猜到了大概,問你,也不過是想確定一下自已猜的準不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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