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宏禮的帶領(lǐng)下,幾人很快就走了過去。
唐宏禮一邊走,一邊解釋道:“馬總剛才說的對,我這里過去就是個小賭場,但開賭場就總會遇上不守規(guī)矩的人,有人欠債不還,有人在我的場子里出老千,所以......”
說到這里,馬平安瞬間回想起來:“哦~我想起來了,我那時候還小,但是也跟著朋友們來你這里玩過,這小房子是你用來逼債的吧?”
馬平安當(dāng)時剛開始出來瞎混,仗著馬奎的影響力,也沒有人敢對他怎么樣,更是有很多人爭先恐后的拿錢支持馬平安來賭。
當(dāng)時的馬平安還不懂怎么賺錢,每天就是游手好閑,自然也愿意來這種場合。
而之所以會對這個地方印象深刻,就是因為那個小小的房間。
雖然馬平安從來都沒去過,但每次來玩的時候總是會聽見里面的慘叫。
就算是現(xiàn)在想起來,也是讓人頭皮發(fā)麻。
唐宏禮難為情的笑著:“我也是沒辦法,過去太亂,再加上總是有些小年輕不知道天高地厚,我這也算是一種震懾手段吧......”
過去的唐宏禮可謂是沒有一點白的地方,全是黑色生意。
做這種生意就是要狠,很多時候也算是逼不得已。
如果不用這種手段,說不定會有多少爛賬。
說到這里,幾人也來到了那個小屋的門前。
恰好趕上唐宏禮的一名手下打開房門出來抽煙,付松就這樣出現(xiàn)在三人面前。
滿地的血,不知道付松到底流了多少。
已是冬天,可付松全身上下就剩下一條底褲,而且還坐在一把鐵椅子上,只是看上一眼,就覺得嚴(yán)寒刺骨。
整個人雖然還坐在椅子上,但眼神中卻沒有半點神采,一副麻木的樣子。
在看到付松的嘴,更是讓安康一陣作嘔。
只因為付松的嘴里已經(jīng)是一片空洞,沒有了一顆牙齒。
口水和鮮血混合在一起,讓人不想再看第二眼。
一旁的桌子上放著一個鐵質(zhì)圓盤,不出意外的話,里面紅白相間的顆粒應(yīng)該就是付松被拔下來的牙!
難怪剛才會聽到那樣的聲音......
見到唐宏禮進(jìn)門,另一名手下連忙匯報:“唐總,該用的手段都用了,這小子硬是沒說出個姓馬的人,應(yīng)該是沒撒謊......”
唐宏禮立刻皺起了眉頭,呵斥道:“閉嘴!”
馬平安也皺起了眉頭,恍然大悟:“哦~我說我大哥怎么突然就去找我了,原來是你說這件事和我有關(guān)系??!”
唐宏禮滿臉苦澀,連忙解釋:“馬總,我不是這個意思,關(guān)鍵是這小子提到了你的飯店,所以......”
饒是唐宏禮這樣的老油子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
畢竟事實就擺在眼前,他也不能把責(zé)任撇在安康的身上。
好在安康搶先開口,對馬平安說道:“好了,唐總也是擔(dān)心我,你別多嘴!”
馬平安癟了癟嘴,沒再多說什么,而是忍著惡心來到付松面前:“說,到底是誰指使你干的!”
付松早已經(jīng)被折磨的沒了力氣,甚至連頭都已經(jīng)抬不起來。
像是用出了吃奶的勁,才好不容易張開了嘴,含糊不清的說道:“陳......陳燕生......”
馬平安連忙回頭:“你看,這件事真的和我沒關(guān)系,就是陳燕生干的?!?
安康語氣冰冷:“陳燕生沒有這個能力,如果背后沒有人支持他,他也不敢派人對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