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葉梟可不光是害得他,損失了一棟豪華別墅那么簡單,還讓他損兵折將,不得不用石家的產(chǎn)業(yè)換取自己的安全,這個仇足以讓他不計任何代價報復(fù)回來。
司錦繡眼眸一轉(zhuǎn),此時她敏銳感受到了,石天干身上的殺機,她也不是莽撞之人,知道此地已經(jīng)不能久留了。
于是司錦繡轉(zhuǎn)頭凝視著伊藤瑾道:“伊藤瑾,我今日來是為了還給你一樣東西,從此之后,你和我們司家便半點關(guān)系都沒有?!?
說著話,司錦繡從兜里掏出來一塊桃形的玉墜。
看到這玉墜的剎那,伊藤瑾冰冷的神情再也維持不住,她嘴巴微張,垂放在兩側(cè)的雙手十指,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起來。
這塊玉墜乃是她當年,送給司錦繡父親司山河的,也是她送給對方唯一的禮物。
她當然明白,司錦繡現(xiàn)在將這個玉墜,還給自己代表了什么。
就在伊藤瑾愣神之際,司錦繡已經(jīng)將手中的桃形玉墜拋擲了過去。
但是讓司錦繡和伊藤瑾意外的是,就在司錦繡投出玉墜的下一瞬,一個身影便是閃到了伊藤瑾身前,搶先將這玉墜給抓在了手心。
正是隨同石天干一起出來的,那個頭發(fā)花白武者。
對方這動作,讓司錦繡和伊藤瑾都是不由面色一沉。
“石天干,你想要干什么?”伊藤瑾目光陰鷙的瞪著石天干,她知道那白發(fā)武者之所以敢如此,必然是經(jīng)過石天干授意的。
這做法在伊藤瑾看來,不只是在刺激司錦繡,也是對自己的一種蔑視。
“伊藤夫人,一個前軒轅的人,給你的東西你都敢要,是不是太傻了?!笔旄善擦似沧?,不以為意的說道,罷他便是再次給了出手武者一個眼神。
于是下一秒,那武者便將司錦繡拋擲過來的玉墜,一把給捏成了碎末。
“石天干,你找死!”伊藤瑾嘶聲叱呵,聲音凄冷至極。
這玉墜雖然不值錢,但卻是承載了她很是在意的一段記憶,石天干竟然讓人將其破壞了,伊藤瑾如何還忍得了。
就在伊藤瑾雙手緊握成拳,氣勢勃發(fā),就要不顧后果對石天干動手的時候,突然那白發(fā)武者出聲了。
“伊藤瑾,你好好看看,這是什么!”
說著話,其緩緩攤開手心,就見到在一堆玉料碎渣之中,赫然有一個指甲蓋大小的金屬物件。
看得這東西,伊藤瑾頓時目光顫動,握緊的拳頭無力的松懈開來,就好似是在一瞬間,被人抽光了所有的力氣一樣。
作為血醫(yī)門曾經(jīng)潛伏到龍國的人員,她如何不知道這是什么。
竊聽器!
司錦繡居然在還給自己的玉墜之中,安置了竊聽器。
這結(jié)果是伊藤瑾萬萬沒有想到的,但卻是在石天干的意料之中,“伊藤夫人,現(xiàn)在你難道還要對這人抱有什么幻想嗎?”
石天干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然而伊藤瑾卻是沒有在意石天干的話,她眉頭緊鎖,不敢相信的盯著司錦繡,“你來見我,就是為了監(jiān)聽我?”
“沒錯!這不就是你曾經(jīng)對我父親做過的事嗎?”司錦繡語氣冷淡,目光犀利的與伊藤瑾對視。
她雖然很想放下自己的身份,但最終還是無法放下,這在她看來,自己所為也是對伊藤瑾當年所做的一種報復(fù),一種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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