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巖,你什么意思?”
    滕星畫有點不高興了:“我就是覺得,獎品網(wǎng)的標識太土氣了,像是個變形的金元寶,所以就心血來潮,設(shè)計了一個。我又沒參與經(jīng)營,至于這么敏感嗎?”
    “不能用。”我直道。
    “你……不能用就算了啊?!彪钱嬥狡鹱彀?,很是不滿。
    “天下盟一直在追殺我,你清楚的?!?
    “我當(dāng)然知道,田小文被抓了。是不是常思思又說我什么了,發(fā)生這種事我也不愿意!”
    “跟思思沒關(guān)系,是你設(shè)計的這個圖形,就是天下盟的代表符號?!蔽抑钡溃骸叭绻旁讵勂肪W(wǎng)上,我怕是都要解釋不清跟天下盟的關(guān)系了,警方也不會同意的?!?
    “什么?”
    滕星畫驚愕交加的大眼睛里,充滿了震驚和疑惑。
    她似乎并不知情。
    “還真是巧了,你居然跟天下盟想到了一塊?!?
    滕星畫抓了抓頭發(fā),失去穩(wěn)重,一時間凌亂了。
    過來了好半晌,滕星畫這才幽幽道:“周巖,我不想瞞你,這個圖形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我的夢里。于是,我就把它給畫了出來。
    呵,這個理由聽起來,是不是很扯?
    事實就是如此,愛信不信?!?
    “星畫,我相信你。之所以如實告知,就是不想讓你誤會。”
    “不不?!?
    滕星畫沒聽進去我的話,兀自凌亂著:“不,我應(yīng)該看過這個圖形,還留下深刻的印象,只不過是我在刻意回避吧。
    周巖,你讓我想一想,一定能想起來的!”
    說完,滕星畫便閉上眼睛,一再深呼吸,進入了冥想的狀態(tài)。
    我耐心等待。
    足足過了十五分鐘,滕星畫才睜開眼睛,長長嘆了口氣。
    “周巖,我不得不說一些更扯的話來了?!?
    “說過了,我相信你。”我淡淡一笑。
    “謝謝。”
    滕星畫講,忘了是小學(xué)三年級還是四年級,總之是十歲左右,她無意從滕府某個房間的窗簾縫隙,看到了一次男女偷歡。
    沒看清女人的模樣,但風(fēng)騷入骨,聲音極具魅惑。
    男的赤著的胸前,還掛著一塊金色牌子。
    上面,就是這個圖案!
    那個金色牌子晃啊晃,一直從滕星畫的眼睛,晃到了腦海里。
    滕星畫當(dāng)時很害怕,卻又怕驚擾到房間里的兩人,愣是站著沒敢動。
    直到兩人結(jié)束,蓋上被子,滕星畫這才悄悄離開。
    “惡心死了!”
    說完,滕星畫厭惡的甩甩手,像是要把這段記憶扇揮去。
    “我覺得這種事骯臟丑陋,打心眼兒里排斥,留下了心理陰影,最后也就逃避了這段記憶。
    偶爾會想起這個圖案?!?
    “怎么獨自承受,卻不跟家人說呢?”我心疼的埋怨。
    “他……也算是我的親人?!彪钱嫷拖骂^:“爸爸媽媽一直很忙,更多時候,是他在照顧我。
    或許我那個時候,也是想告訴爸爸媽媽的,但總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直到那段記憶被封鎖?!?
    不是親人的親人?
    男性?
    我突然后脊梁骨發(fā)涼,不可思議道:“你說的那個男的,不會是福叔吧?”
    “嗯,就是他?!?
&-->>lt;br>    “衛(wèi)福竟然是天下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