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急了!
    我卻哈哈一笑,開了句玩笑:“老龍,再好的車一修就掉價,要不,你賠我一輛新的吧?”
    “行!”
    龍騰居然答應(yīng)了。
    我斂去笑意,正色道:“老龍,你的事兒,我摻和不了。武警不是我找來的,沒那個本事,當(dāng)然也無權(quán)過問?!?
    龍騰心有不甘,口不擇道:“你跟紀(jì)之豪都是夜總會碰頭的交情了,你管不了誰能管?”
    我的臉色瞬間陰沉,不悅道:“明知道紀(jì)之豪也在,你不也沒害怕?”
    這……
    龍騰語噎,半晌長長嘆了口氣,懊惱不已:“紀(jì)之豪當(dāng)真是強(qiáng)得可怕,我真踏馬后悔,不該得罪他?!?
    “你也是大意,他的車就停在旁邊,你的人亂砸一通,難免也會磕磕碰碰的。”
    “槽,我踏馬也不能完全掌控??!”
    龍騰抱怨一陣子,到底悻悻掛斷了電話。
    我只能說一句,自求多福!
    電話又響起,是顧知瑤。
    “打不死的小巖,剛才跟哪個女孩兒煲電話粥呢,打半天都是正在通話?!鳖欀幙┛┲毙?,貌似心情還不錯。
    “是小龍美女。”我沒好氣道。
    “小龍……龍騰那個傻缺?哈哈,太惡心了!”
    顧知瑤大笑不已,好半天才止住:“小巖,可以確信,殺神已經(jīng)灰溜溜地離開豐江了?!?
    “小姨,你呢?什么時候離開?”
    “我走什么,還沒打夠你的屁股!”
    “小姨,上點(diǎn)心吧!天下盟肯定還有其他殺手,正在試圖以各種方式靠近。你身價五千萬,任誰都會心動?!?
    “呵呵,就喜歡聽大外甥絮叨?!?
    顧知瑤還是滿不在乎。
    不知是真的不怕,還是破罐子破摔豁出去了。
    結(jié)束通話,我忍不住替顧知瑤擔(dān)憂,她的下場似乎已經(jīng)注定了。
    新的一天,
    我接到了秦明禮的電話。
    “小巖,抽時間去看看谷衛(wèi)南吧,他最近情緒有些低沉。
    這也是監(jiān)獄方的態(tài)度,多一些親情感化,有利于改造。”
    親情這個詞,讓我很不適應(yīng)。
    雖然時至今日,我默認(rèn)了谷爺是我血親爺爺?shù)氖聦?shí),但潛意識里,還是跟他有很強(qiáng)的距離感。
    谷爺給我?guī)淼穆闊?,并未因?yàn)樗娜氇z而結(jié)束。
    他甚至還給我承諾了一門親事,又讓月娘和她女兒,跟我糾纏不休。
    既然秦明禮開口了,我也沒有拒絕:“秦會長,什么時間適合去探望?”
    “三天后吧!上午九點(diǎn)?!?
    “好,我一定準(zhǔn)時趕到?!?
    我答應(yīng)下來,秦明禮很開心地笑了,大概很想夸我懂事,知道我不愛聽,又聊起扶搖慈善基金會的情況。
    自從有了向陽樓活動基地,患有自閉癥的孩子們,已經(jīng)將那里當(dāng)成了樂園。
    看到了孩子們許久不見的笑容,也聽到了家長們喜極而泣的哭聲。
    在專業(yè)醫(yī)生的指導(dǎo)下,孩子們康復(fù)的腳步,走得更快。
    不少愛心人士還帶著禮物去探望,陪孩子們做游戲,關(guān)愛自閉癥兒童,已經(jīng)在平川市蔚然成風(fēng)。
    秦明禮還說,向陽樓內(nèi)的墻畫,治療效果顯著!
    那些畫都是秦悅秀的作品。
    在我看來,秦明禮這番話,就夸大其詞了。
&nb-->>sp;   向陽樓是戴維捐出來的,這讓我對他的不良印象,又減少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