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作戰(zhàn)留下的傷痕,也在一點(diǎn)點(diǎn)消減,直至最后一道傷疤消失,它不由舒服地仰起腦袋、弓起頎長的虎軀,長久地打了個(gè)狠狠的懶腰。
“嗷吼~~~”
威風(fēng)凜凜地吼了一聲,它伸展著自己健碩威武的虎軀,在謝薔面前走來走去,看著她望向自己的眼睛越來越亮,心中不由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貓兒,虎帥吧。
它肆無忌憚地,用腦袋上柔軟順滑的虎毛,親昵地蹭著謝薔的小肚子,恨不得把自己整顆腦袋都塞進(jìn)她的懷里。
然而下一秒,頭頂上的腦皮便被一只大手熟練地揪起。
白金:嗷?
白金奮力掙扎:干什么!我要貓貓!我要貓貓!
森寂有些暗惱它對謝薔的過分親昵,像是在向?qū)Ψ教拱姿膬?nèi)心也在渴望什么一般,他略微冷臉地看著白金,找了個(gè)讓它不準(zhǔn)親昵謝薔的借口,“白金,注意你的體重?!?
對哦。
小貓咪很小、很輕。
壓死了,就再也沒有人能看到它了。
白金連忙來回地踩了踩自己的虎爪,像是在懲罰在它們的自作主張,而后朝謝薔露出一個(gè)又傻又憨的笑。
森寂不忍直視地揉了揉眉心。
“白金和你,還挺不像的?!?
謝薔揉了揉白金的腦袋,有些感慨,“說起來,天狼和墨隱的性格也很不一樣?!?
書里明明說,精神體的性格,是哨兵們自身性情的反射。
森寂沒有否認(rèn),也沒有承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