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頌略一點頭,沒多說什么,取出了一套銀針。
動作十分利落地消毒,施針。
江尋牧站在一旁,看她連猶豫都沒有,每個穴位下針時都很干脆,不由感嘆,“我媽昨天說的話還是有道理的,學醫(yī)也得看天賦?!?
比如他,其實這套針法,余承岸也教過他一些。
但他一直沒辦法真正掌握這套針法,學了表,沒學到根。
溫頌一邊收起剩下的銀針,一邊半開玩笑道:“那就是每個人的天賦不同?!?
“說起這個,我倒是也有些疑惑?!?
光是剛才溫頌施針時的手法,就讓蕭海章有些覺得不對勁,一個大學才開始學習中醫(yī)的人,怎么短短幾年就會有如此能力。
蕭海章看向溫頌,狀似狐疑地開口:“溫醫(yī)生,你當真只是從大學才開始學醫(yī)的?”
“是啊。”
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個問這個問題的人了。
這些年,除了商老太太不把溫頌的醫(yī)術(shù)當回事,其他真正被她診治過的患者,好些都問過她這個問題。
蕭老雖是江家介紹的,但她早已習慣了防備所有人。
這會兒,她也對答如流,“可能就是和尋牧哥說的一樣,我天賦還不錯。”
“蕭叔,我們醫(yī)館好多患者都問過和您一樣的問題。”
江尋牧也答應過余承岸要保守這個秘密,云淡風輕地胡說八道著替溫頌解圍:“但她剛考進景大那會兒,真是什么也不懂,不過勝在聰明,每次老師講了什么,她都能舉一反三?!?
“......”
溫頌笑笑沒說話。.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