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隅和他爸算是發(fā)現(xiàn)了,厚臉皮這基因是真的會遺傳。
    這父子兩一個比一個臉皮厚!
    江一隅看向蘇虞,眼神帶著些許期許,說:“姐姐,他們都吃你軟飯!”
    蘇虞沉默不語。
    江一隅繼續(xù)說:“姐姐,之前你讓陸淮安吃你軟飯,現(xiàn)在又是我哥,我都懷疑你是個廚師了?!?
    蘇虞:“……”
    蘇虞輕咳一聲,目光落在江硯和江父身上,然后才說:“別把他們和陸淮安混為一談,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
    話音一落,江父看向蘇虞,眼神閃過詫異。
    蘇虞侃侃而談,說:“我有錢,養(yǎng)著他們是小事。”
    不知為何,江父居然心底冒出一種被人包養(yǎng)的愉悅感。
    原來,他兒子一直過得都是這種好日子。
    怪不得平時不回家。
    江硯掃向江父,眼神隱晦不明。
    江父莫名被自己兒子看得心虛。
    就在這時,江一隅父親開口說:“真不要江氏了?”
    江父收回視線,看向了自己的親哥,挑了挑眉,說:“送你了。”
    江一隅父親一怔,還想說什么,但是已經(jīng)被江父打斷:“兒媳婦不送?!?
    江一隅、他爹:“……”
    過了一會,蘇虞和江硯以及江父正準(zhǔn)備從江氏離開。
    以前的高管紛紛找上了江父。
    他們臉色蒼白,胡子很明顯好幾天也沒打理,眼底青黑。
    然后,各個爭先恐后地說:“江總,你什么時候回來?”
    “對啊,我們都很想你?!?
    “您不能看您父母的心血,被人毀了……”
    很明顯,這些人很喜歡江父,不喜歡江一隅的父親。
    蘇虞詫異地看著江父,似乎沒有想到江父這么受公司人的歡迎。
    江父不冷不熱道:“我能有什么辦法?”
    其中一個高管說:“有的,有的,現(xiàn)在他把公司管理得不行,只要說服股東們集體撤資,這樣,他不得不給你讓位?!?
    此話一出,江父眼底閃過驚訝。
    蘇虞也一驚,連忙催促江父,說:“叔叔,你就拿回江氏吧?!?
    聞,江父看向蘇虞,聲音帶著不滿說:“怎么?不想養(yǎng)我們了?”
    不知為何,蘇虞甚至能從江父聲線中聽出一些委屈的意味。
    江硯勾住了女孩的腰,睨著江父,嗓音低沉說:“我未婚妻養(yǎng)我一個就行了,別人不養(yǎng)?!?
    江父臉色沉了沉,看著江硯說:“什么叫別人?我是你爹,也是蘇虞以后的爸!”
    蘇虞怔怔地盯著江父。
    江硯勾了勾唇,眼底帶著饒有興趣說:“是誰之前不承認(rèn)我未婚妻的?”
    江父依舊像是失憶一樣,說:“不是我?!?
    蘇虞:“……”
    至于最后江父有沒有想奪回江氏蘇虞不清楚,因?yàn)樗灰煌娫捊凶吡恕?
    電話是班主任打來的。
    電話里,班主任說:“蘇虞,你快去找陸淮安一趟,他出事了。”
    蘇虞激動到雙手都在發(fā)抖,說:“出什么事了?”
    班主任說:“他被追債的抓住了,說是要砍斷條腿……”
    蘇虞:“我馬上來!”
    她一轉(zhuǎn)頭,就看見江父和江硯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蘇虞已經(jīng)恨不得看見陸淮安被追債的打死,所以她對江父還有江硯說:“江硯,叔叔,我還有點(diǎn)事?!?
    撂下這句話,她也不等兩人回應(yīng),急忙地跑到了電梯位置。
    等上了電梯,少年垂在兩側(cè)的拳頭攥緊。
    江父緊皺眉頭,因?yàn)閯偛盘K虞手機(jī)里聽筒傳出來的聲音,他們兩人都聽到了。
    江硯薄唇緊抿,他還沒有說話,就被江父不耐煩地催促說:“還等什么,你想讓我們一家都失去支柱嗎?”
    然后,江硯一邊往電梯走,一邊睨了江父一眼,不冷不熱道:“要吃就吃你老婆的軟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