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云皺眉!
若只是盯梢,那他不奇怪,但若是想要投毒害他,那他決不能放過。
接過那紙條,
朱云的眉頭都皺了起來,他面色越發(fā)的陰沉,看向李念安道:“本王欠你一個人情?!?
“那我想要一首詩!”
朱云瞪大了眼睛,他朱云的一個人情這女人竟然就要一首詩。
也好,
這樣簡單來事:“來人,準備筆墨紙硯!”
“我可是有要求的!”
李念安看著朱云,認真地說道:“小女子想要一首情詩,王爺應(yīng)該不會拒絕吧?!?
情詩?
這女人真是瘋了。
“王爺,這可是我用情報換的,你不會不愿意幫我寫吧?”
“寫!”
朱云拿起毛筆,不就是情詩嘛,他朱云說話算話。
不過真要落筆,他卻是猶豫了起來。
在這個時代,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寫情詩的意義,他清楚。
算了,
反正自己就要去南疆了,不管這女人有什么情,等時間一久,也就忘了。
“楊柳青青江水平,聞郎江上唱歌聲?!?
“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卻有晴?!?
唐代詩人劉禹錫的詩,也是曾經(jīng)多少年輕人訴衷腸的代表,看李念安的樣子,也知道能夠交差了。
“好美的詩!”
“好深的情。”
李念安拿起那寫好的宣紙,眼中都是柔情,她輕輕念叨著,嘴角都是欣喜。
“道是無晴卻有晴?”
“王爺,這詩念安心滿意足,這情報上的事情你不用擔心,英國公府會為你解決?!?
“你只要專心練兵即可?!?
“”
說完,
李念安就走了,留下茫然的朱云。
這女人,
“果然,女人心,海底針?!?
“不過”
朱云的眼神變得鋒利起來,那些人還真以為他被困在禁軍大營就沒有辦法了。
“鐵林!”
“王爺!”
鐵林快步走過來。
“你帶著一千鎮(zhèn)南軍,去鎮(zhèn)南王府附近,將那些覬覦鎮(zhèn)南王府的探子全部拿下,然后將他們的人頭,送到那些人所在勢力。”
“告訴他們,這個賬先記著,等本王此事之后,定然要登門要個說法。”
“是!”
鐵林沒有猜測殺人對不對,他只知道,覬覦鎮(zhèn)南王府就已經(jīng)是死罪。
除非他是皇帝。
不過可惜,皇帝是站在他們這邊的。
當無數(shù)人頭擺在那些勛貴門口的時候,那些勛貴一個個都慌了。
“可惡,若不是王爺要我們低調(diào),一定要讓鎮(zhèn)南王府知道得罪我們的下場?!?
“好一個鎮(zhèn)南王,還真是小瞧你了?!?
“彈劾,一定要彈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