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沒有那么大的能力,其實臣只有就藩才能發(fā)揮最大的作用!”
“可千萬別讓臣在京都啊,京都水太深,臣把握不住啊。”
“”
一旁的柳如煙見朱云竟然請求就藩,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她不由地小心提醒道:“朱云,你瘋了吧,南疆苦寒之地,你竟然想去就藩?”
“你懂什么?”
朱云滿臉認真道:“我輩七尺男兒,就當馬革裹尸,血戰(zhàn)疆場為大秦開疆拓土?!?
“讓我留在京都,做一個紈绔嗎?”
“還是像那些勛貴一樣,與世家人爭權奪利?”
“”
這么高的覺悟?
當初柳如煙還以為朱云全力推自己去南疆戰(zhàn)場,是自己怕了。
現(xiàn)在看起來并非如此!
贏蘇見狀,也是滿意地看向朱云,道:“鎮(zhèn)南王真是我大秦男兒的表率,若是我大秦人都像你一般,又怎么會有外患?!?
“陛下,此乃臣之責任?!?
“不敢居功!”
朱云說的是聲淚俱下,恨不得立刻就沖進戰(zhàn)場中一樣。
贏蘇也知道,
現(xiàn)在再拒絕朱云,就不行了,事不過三,而且他已經明確答應朱云,只要大比勝利,那么他就答應朱云去就藩。
“行吧,既然你執(zhí)意就藩,朕也不好勉強,就答應你了?!?
“多謝陛下!”
終于是成了,朱云心里感慨,自從大秦發(fā)生各種災難的時候,他爹老鎮(zhèn)南王就奉命在四處賑災,已經有十二年光景。
雖然南疆苦寒,
但那是現(xiàn)在的人創(chuàng)造力不足,但他朱云可不一樣,他不僅有創(chuàng)造力,還有錢。
誰還愿意待在京都,
這里天天爾虞我詐的,朱云算了算自己自繼承鎮(zhèn)南王爵位以來,發(fā)生的事情,他都數(shù)不過來了。
就連京都刑場都大開了三回!
戶部、江家一系、現(xiàn)在就是章遠侯府一系,可謂是血流成河。
現(xiàn)在雖然是他朱云殺別人,但天子腳下,他若是不反,說不定哪天就輪到他了。
還是走遠的好些!
“陛下,這是禁軍兵符!”
“嗯!”
接過朱云手中的兵符,贏蘇看向柳如煙,然后淡淡的說道:“柳如煙,你也看到了,現(xiàn)在禁軍乃是無主的?!?
“你能讓朕相信嗎?”
“這”
朱云并不驚訝,如今的贏蘇對勛貴集團沒有一點好感,自然不可能將禁軍交給勛貴了。
但他又要去就藩,
而李靖手中有十萬大軍,不可能再給他十萬禁軍那是不可能的。
只有柳如煙,
雖然數(shù)次敗給自己,但其在大比上展現(xiàn)的陣法水平已經證明了她自己。
只是柳如煙卻是不敢相信!
她小心道:“陛下,罪臣并無寸功,這禁軍”
“你先被江家利用,然后又成了魏王的棋子,現(xiàn)在朕問你,你是否愿意為大秦效力?”
“臣愿意!”
柳如煙眼神變得堅定,至少這是她能力得到了認可。
只要成為了禁軍指揮使,
她柳如煙才算得上是跨越了階層,真正的站在了大秦的高層。
“好!”
“既然如此,朕便令你先為禁軍都副指揮使,若是能力出眾,能夠勝任,那么朕再讓你成為真正的指揮使?!?
“多謝陛下!”
“你先退下吧,朕有話與鎮(zhèn)南王說!”
“是!”
柳如煙離開了,朱云全程沒有一點表情,畢竟他都要離開了,誰管京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