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御狀?
或許這個小姑娘也不知道告御狀是什么意思。
“你為什么會找本王?”
“民女只知道鎮(zhèn)南王府是南疆的天,曾經(jīng)老王爺在的時候,南疆百姓都可以找老王爺申冤民女民女”
朱云眼神一凝,
自己的南疆,自己差點給忘了,雖說他有前世記憶,但自這輩子出生以來,這里就是他長大的地方。
那個時候的南疆,
雖然不夠富饒且貧窮,但人們臉上至少還是喜氣洋洋的,但現(xiàn)在
朱云看著那些百姓的臉,
一個個眼中含著失望和不甘,而這小女孩,更是眼保期待。
“狀紙遞來!”
那小女孩聞,將手中被折得整整齊齊的狀紙,雙手伸過頭頂。
朱云將其拿起來打開后,
頓時就愣住了,這狀紙竟然是空白的。
“為何是空白狀紙?”
這時一個路人看不下去,咬牙說道:“王爺,她叫小丫,家中已經(jīng)沒有親人,更是識不得字,說起來我們這些窮苦百姓又有幾人識字?”
“別說了!”
那路人身后一個婦人扯了扯他的衣袖,想讓他不要再說了。
但路人眼中都是決絕,
他厲聲道:“她的娘親被豪強強搶入府,欺凌致死。她爹去上門尋人,反倒是被暴打一頓,并被誣告,杖刑而亡?!?
“她的哥哥去衙門告狀,反倒是被那豪強帶人至衙門毆打,最后慘遭流放,在途中更是中毒而亡?!?
“她她的姐姐賣身以葬父兄,更是”
“夠了!”
朱云幾乎是怒吼出來,所有人都被嚇得跪倒在地上。
而朱云更是臉上出現(xiàn)了前所未有的憤怒,甚至當初柳如煙在京都那么侮辱他,都沒有今天憤怒。
曾經(jīng)他以為他只是一個看客,
現(xiàn)在,握著手中的狀紙,卻發(fā)現(xiàn)他似乎還是一個人,有血有肉的人。
“白紙無字,卻是滿篇血淚!”
“本王本王絕不容忍!”
朱云看向剛才那路人,拱手問道:“敢問先生名諱!”
那路人見朱云如此尊敬,也是連忙還禮。
“王爺,草民南明府周滄縣張生,原鎮(zhèn)南軍遺孤?!?
“張生!”
朱云看著他,認真道:“你可還有剛才膽氣,與本王去衙門,找那貪官污吏、及豪強當場對峙!”
“王爺!”
張生聞,咬牙道:“若為公允,草民原以死為諫?!?
“好!”
朱云認真了起來,他高聲道:“本王記憶中的南疆是祥和的,卻沒想鎮(zhèn)南王府離開十二年,這南疆就要變天了。”
“本王不允許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不管是誰,膽敢觸犯國法,欺壓良善,本王就跟他勢不兩立?!?
“來人,去府衙!”
“是!”
府衙!
當朱云帶著人群趕到的時候,那知府已經(jīng)提前侯在那里了。
“王爺,不知您大駕光臨,臣”
“來人,拿下!”
朱云沒有廢話,一揮手鐵林就帶人將知府給押了起來。
“趙志傅,你可知本王來此所謂何事?”
那趙志傅看著跟隨而來的百姓,
還有朱云身旁的小丫,哪里還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但此事不是他敢插手的。
“王爺,此間或許有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