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
劉聆還敢吼,“蘇姓的,你是什么東西,我配不上,你就配得上嗎?”
“滾!別再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眲⒉颗豢啥舻睾浅獾?。
“劉部,我看令愛真是恨極了我。”
蘇酥再次開口,速斷速決,“為了大家能相安無事,我看只有一個辦法,要么我消失,要么令愛消失。”
“小蘇,你說的這個‘消失’是……?”劉部問。
“離開京城,永遠不再回來。”蘇酥說。
只是離開京城,她已經(jīng)夠心慈手軟了。
畢竟,她要考慮周平津,不能給周平津樹下劉部這個大敵。
“憑什么?我不!”劉聆大吼。
“好?!眲⒉繀s是毫不遲疑地答應了,“今天下午,我就讓人把她們母女二人送回老家,永不再踏入京城半步。”
“什么?!”劉夫人驚呼,沒想到還有自己的份。
“平津,小蘇,你們還有其它的要求嗎?”劉部不管她們母女二人。
“恢復我夫人的一切名譽,跟令愛伙同的商家,也由劉部來處置吧?!敝芷浇蛘f。
他可不想為了一個商家,臟了手。
“這是當然。”劉部點頭,“小蘇的損失,我會一并承擔。”
事情算是真相大白,告一段落。
劉家人走了。
蘇酥心里卻并不好受。
“對不起,蘇酥,好像又是我給你惹了這場大麻煩?!敝芷浇蛭罩氖郑\心道歉。
不管是莫小惠,還是劉聆,事情都因他而起。
蘇酥很無辜。
蘇酥搖頭,忽然冒出一句,“如果你娶的是小魚,估計就沒這些麻煩了。”
周平津,“……”
他看著蘇酥,眼底的溫柔仍在,只是柔和的面色,變得肅正起來。
蘇酥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忙解釋,“我就是隨口一說,你別在意?!?
“蘇酥,在意的好像不是我,是你?!敝芷浇虻?。
蘇酥張了張嘴,卻無法反駁。
無法否認,她確實是做不到不去在意周平津對江稚魚的在意,也無法去無視周平津和江稚魚的過去。
“可能是小魚太優(yōu)秀了,所以我沒辦法忽視她?!彼猿暗馈?
周平津握著她的手,已經(jīng)不想再跟她解釋。
因為解釋來解釋去,他能說的,就是那些。
他問,“你還在意我和泡泡的過去,是不是因為我對你,做的還不夠好?”
蘇酥忙搖頭,“不是的,你已經(jīng)夠好了!”
“那是為什么呢?”
蘇酥低下頭,“是因為我自己不夠好?!?
她說著,低下頭去。
周平津無奈,伸手過去,長指挑起她的下巴,讓她繼續(xù)看著自己。
“蘇酥,你要是非覺得自己不夠好,可以努力變得更好,沒必要這樣否定自己。”
“每個人生來就不一樣,不可能人人都是泡泡?!?
“泡泡是好,但你也絕不比她差。”
他態(tài)度很認真,很嚴肅,“你要清楚,我現(xiàn)在的妻子是你,絕對沒有任何女人可以取代你。”
蘇酥鼓起腮幫子想了想,“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很俗套的問題?”
“你說?!?
“我和泡泡要是同時掉海里了,你救誰?”蘇酥問。
周平津無奈笑,“泡泡有隨舟救,我當然救你。”
“如果趙總不在呢?”蘇酥繼續(xù)問。
上次江稚魚落水,周平津的驚慌程度可不亞于趙隨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