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寶哥又急匆匆的跑來找王建國。
“老板,現(xiàn)在傳出好多對罐頭廠不利的流。”
罐頭廠這邊,是寶哥負(fù)責(zé)監(jiān)管,他沒有想到會出現(xiàn)這種事情。
所以他很著急,這種事情會影響罐頭廠的名聲和生意。
“沒事兒寶哥,這是有人故意針對咱們,那就讓他們傳吧?!?
王建國倒是無所謂,流是會影響罐頭廠的生意,但罐頭廠的大客戶可不是外人。
你的流傳得再厲害又能怎么樣呢?難道還能傳到老毛子那也去嗎?
顯然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流根本就影響不到王建國的生意。
反過來說,如果真的弄垮了國營罐頭廠,這流或許會變成好事情。
“老板,流這么傳下去,對我們可是很不利啊?!?
寶哥不知道王建國的想法,所以無比焦急和擔(dān)心。
如果不制止流的傳搖,那罐頭廠的名聲和生意都會受到打擊。
“寶哥,流是有人故意放出來的,我們沒有辦法堵住別人的嘴?!?
看著寶哥焦急的樣子,王建國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不用急。
流這種事情,你沒有辦法去堵別人的嘴,更是沒有辦法去辯解。
有句話不是叫做越描越黑嗎,說的就是這種情況。
你越是急著去辨解,越是顯得你心虛,越解釋越麻煩。
對付流最好的辦法,一個是放任不管,沒有人理會,這流傳著傳著也就淡了。
另一個辦法就是找到產(chǎn)生流的原因,用事實(shí)去打他們的臉,流也會不攻自破。
見到王建國心里已經(jīng)有了辦法,寶哥便也不再焦急。
他很清楚,既然老板心里已經(jīng)有了辦法,那很快就會解決這件事情。
寶哥走了之后,王建國覺得自己該去市里轉(zhuǎn)一轉(zhuǎn)了,不然國營罐頭廠的資金怎么緊張?。?
吃過了午飯之后,王建國對老娘和卡秋莎說了一聲,便開著車去了市里。
還別說,這莫斯科人越野車,開起來就是比吉普車舒服多了。
說起這臺莫斯科人越野車,還是王建國在莫斯科的時候,躲避追捕時順回來的。
現(xiàn)在,他的隨身空間里,還有著一臺同時順回來的拉達(dá)牌轎車。
等過了年之后,他準(zhǔn)備把這輛拉達(dá)送給卡秋莎開。
越野車在公路上飛馳,兩個多小時的路程,王建國只用了一個半小時便到了。
對于市里面的情況,王建國并不陌生。
所以,他在國營罐頭廠附近,找了一家招待所住了下來。
住的近一些,晚上也方便出去辦事情。
國營罐頭廠的廠長辦公室里,韓茂才和韓緯叔侄兩人都在。
韓茂才看上去四十左右歲的樣子,而韓緯看上去五十七八歲的模樣。
兩叔侄兩個人,王建國都不認(rèn)識,但他們卻是成了生意上的對手。
這只能說是命運(yùn)的安排,在利益面前,陌生人也能成為生意場上的敵人。
要不怎么說,生意場其實(shí)就是沒有硝煙的戰(zhàn)場。
“叔叔,流都己經(jīng)放出去了,相信這段時間,長城罐頭廠連一瓶罐頭都賣不出去?!?
韓茂才看著自己的叔叔,臉上都是陰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