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王所手里的‘虎毛’,現(xiàn)場眾人目瞪口呆。
“王所,這真是虎毛?”
“這可是秦嶺啊!”
“怎么可能是老虎?”
王所也有些狐疑,他懷疑自己看錯了,拿起毛發(fā)到眼前,看了又看。
看完后,還彈了幾下。
“毛發(fā)如針,是虎毛沒錯,而且還是背部的毛發(fā)?!蓖跛俅未_定了自己的猜測。
聽王所都這么說了,現(xiàn)場眾人就是再不信,也得信了。
“居然真是虎毛”
“難不成秦嶺真出現(xiàn)了老虎?”
“不可能吧!”
“蘇園長,你怎么了?”
眾人正議論呢,突然就看到蘇元的表情變了。
不止蘇元的表情變了,云豹的神情也變了。
原本還慵懶地躺在蘇元身上的云豹,站了起來,背部拱起,呲牙咧嘴。
“吼——”
低沉的吼叫聲,不斷地從云豹的口中傳出。
而同時間。
還有一個更加渾厚的低吼,從他們的背后傳來
???
一股不詳?shù)念A(yù)感,慢慢地浮現(xiàn)在眾人的腦海。
緩慢的回頭,他們只希望自己的猜測是假的。
可當(dāng)他們看到那雙金黃色的豎瞳,那身黃黑相間的毛發(fā)后,最后一點(diǎn)僥幸也是淡然無存。
“媽呀——!”
驚呼聲驟然響起。
這些飼養(yǎng)員們瞬間炸鍋,瘋一樣地往后跑去。
至于什么不要背對老虎啥的,全都拋之腦后。
現(xiàn)在的他們,已經(jīng)被求生的本能驅(qū)使,只知道拼命地跑!
那可是老虎!
真正的野生老虎!?。?
一連跑出了五六十米,這些人才停了下來。
找了個大樹擋住身形。
一個又是一個腦袋,才緩緩地從樹后探了出來。
這一看,卻是把他們給看愣住了。
那老虎,居然沒追他們。
而且
在喝水???
臥槽!
哪里來的水???
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們沒記錯的話,那個位置是沒有水的吧!
“來,再來一點(diǎn)。”
蘇元拿出礦泉水,又在盆子里倒了些水。
躲在樹后的眾人,傻眼了。
“是”
“是蘇園長倒的水???”
“這家伙干啥呀不跑就罷了,還給老虎倒水喝?”
“他要干啥???”
“我有個猜測,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一個飼養(yǎng)員繼續(xù)說道:“你們說這蘇園長不會是準(zhǔn)備馴服這老虎吧?”
這話一出。
現(xiàn)場眾人傻眼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這可是野生老虎!”
“怎么能被馴服?”
“老虎可和云豹不同,這是大型捕食者,無論是脾氣,還是性格,都注定了不能被馴服!”
“不看我們動物園里那些被關(guān)了幾年的老虎,不一樣傷人?”
都是動物園的飼養(yǎng)員,都認(rèn)為很熟悉老虎,認(rèn)為蘇元不可能馴服老虎。
特別是這種野生老虎。
“你們還別把話說這么死!”和飼養(yǎng)員們一起躲在樹后面的王所,卻是持不同的想法。
“王所,這次還真就不一樣!”
“野生老虎??!暴脾氣可不一般!”
“之前我們動物園救治過一只受傷的老虎,哪怕被麻醉了,都撓了我們飼養(yǎng)員,現(xiàn)在人還躺在醫(yī)院呢!”
“我們那也是?!?
“是啊,圈養(yǎng)的老虎都這么暴躁,這野生的不是更”
“沃澤發(fā)?!?。 ?
這些人的話還沒說完,就愣住了。
“特喵的,剛剛發(fā)生什么了?”
“蘇園長怎么薅老虎腦袋去了?”
“臥槽!”
“這特喵怎么回事??!”
一眾人探出樹后的臉上,全是震驚。
他們才聊了多久?
一分鐘?
還是兩分鐘?
怎么蘇園長就薅腦袋去了?
他們剛剛錯過了什么?
“不要水了?”
“想吃肉?”
“行吧,我給找一些來?!?
蘇元看著眼前撒嬌的老虎,轉(zhuǎn)頭找肉。
結(jié)果看了半天,都沒看到。
轉(zhuǎn)頭,他正準(zhǔn)備問下王所,這里畢竟是他們的地方。
結(jié)果沒看到人。
“哎?”
“人呢?”
“剛剛不都還在這的?”
蘇元有點(diǎn)懵逼。
最后找了半天,終于在五六十米外的大樹邊,看到了那一個個探出來的腦袋。
還有那一臉的震驚。
蘇元:
“王所,肉在哪里?!”蘇元喊道。
王所:“哈?你說啥?”
蘇元:“我問你肉在哪里。”
王所:“我在哪里?我在這里?。 ?
蘇元:
算了,還是打電話吧。
“王所,你們能過來嗎?“就這點(diǎn)距離,不至于打電話吧”蘇元有些無奈了。
王所:“我們怕??!那可是老虎”
蘇元:“他不咬人的。你找點(diǎn)肉給它,它很聽話的。”
王所:
你這話說的,我怎么這么不相信呢
無論怎么說。
這些躲在樹后的家伙,最后還是回來了。
“這家伙真不咬人?”
一個飼養(yǎng)員不信邪,嘗試著靠近了老虎兩步。
“吼——”
虎嘯驟然響起,嚇得這家伙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蘇元帶著王所給找的肉塊剛出來,就看到了這一幕。
“別靠這么近??!”
“它有點(diǎn)怕生?!碧K元解釋道。
那飼養(yǎng)員一臉懵逼的看著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