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昨天婷婷一整天都心神不寧的,原來是她堂叔快不行了。
“我去叫婷婷,您稍等一會兒?!?
“什么?!”
任婷婷醒來得知消息,頓時驚得變了臉色,急急忙忙穿上衣服,連多余的東西都來不及帶,就和林凡一起上了馬車,連夜離開了義莊。
“秋生,出啥事兒了?小凡呢?”九叔也被吵醒了,走出來問道。
秋生關上門,回答說:“師父,是任珠珠的父親,好像快不行了,他們家的管家來接師兄和婷婷過去見最后一面呢?!?
生老病死本就是人世間的常事,誰也躲不過,不過任珠珠的父親好像年紀也不算太大……九叔想了想,搖了搖頭,轉身回去接著睡了。想那么多干啥,要是真不是正常死亡,林凡自然會處理的。
“中叔,到底咋回事啊?叔叔在南洋不是好好的嗎?”
任婷婷實在想不明白,好端端的一個人,怎么突然就快不行了,這變故來得也太突然了。
“唉。”中叔嘆了口氣,滿臉愁容地說:“小姐,這事我也不知道該咋說,老爺他……中邪了……”
又是一個中邪的?
最近中邪的人還真不少,前些日子鎮(zhèn)長的侄子是這樣,如今任珠珠的父親也是這樣。
“?。磕沁€有救嗎?”任婷婷瞪大了眼睛,滿心都是震驚。任家這是怎么了,接二連三地出事,總跟這些稀奇古怪的事兒扯上關系。
中叔嘆了口氣:“這事說來話長,其實老爺是中了降頭術。從南洋回來一路很遠,到了任家鎮(zhèn)的時候,人就已經快撐不住了?!?
任老爺可是任家的頂梁柱,他要是出事了,任家可該咋辦???
“降頭?!”林凡聽了,驚訝地說:“這可是南洋的邪術,又詭異又狠毒。是不是因為得罪了什么人,才被人下了降頭???”
南洋的降頭術就跟詛咒差不多,特別可怕。中了降頭的人,除非能盡早化解,不然很難救得回來。
任老爺這次怕是兇多吉少了,在南洋中了降頭,一路顛簸著回來,耽誤了這么久,現(xiàn)在再想救治,基本已經太晚了。
“不清楚?!币话涯昙o的中叔搖了搖頭,眼眶忍不住紅了。他跟著任老爺一輩子,沒想到老爺竟要走在自己前頭,這結果讓他實在難以接受。
看來中叔知道的內情也不多,林凡便不再多問,具體情況得等見到任老爺才能知道,前提是他還能撐著一口氣。
馬車日夜不停地趕路,足足走了四天,才到了任家鎮(zhèn)。
“姐姐,姐夫,父親他……他快不行了,你們快去看看,一定要救救他,姐夫,求你了!”
任珠珠哭得像個淚人,突遭這樣的噩耗,她一個女孩子根本扛不住。讓人去接林凡和任婷婷,除了想讓他們見父親最后一面,也是抱著一絲希望,盼著林凡能救父親一命。
“我去看看吧,但希望可能不大,畢竟耽誤的時間太久了?!?
這種時候,誰也不敢打包票。林凡終究不是神仙,只是個道士而已,而且南洋降頭術太過邪門,他也不敢輕易動手。
“好惡毒的降頭!”
當看到任老爺?shù)哪且豢?,林凡只覺得頭皮一陣發(fā)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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